殷慕仿若未闻,径自走到卧室的床边坐下,手指落在她的额头上,体温似乎没那么高了。只是沐晚夕一直皱着眉头,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手臂伸出来想弄走被子……
殷慕玦抓着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没一会她又拿出来,应该是太热了。
殷慕玦没办法,最后只好脱了衣服躺在她身边,抱着她压紧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沐晚夕,你再乱动,信不信我再要你一次?”
沐晚夕好像听懂了他的话,果然乖乖的没动,任由他抱着,乖巧的像只兔子。
橙色的光打在她的脸颊上,浮动着光晕。殷慕玦仔细的打量她,这些年她似乎没什么变化。只是五官长开了,立挺好看了,眼睫毛还是那么自然的卷翘,身材发育的还可以……
今年沐晚夕二十岁了,殷慕玦琢磨着二十岁的女孩胸部应该还可以发育大点。
殷慕玦想到小时,她每晚都偷偷的把零食送到自己房间里,然后喋喋不休,尽管那时自己压根就没回答过她一句,可她还是能兴高采烈的说上一个小时。
那时,他总是在想怎么会有人这么啰嗦,这么幼稚。
后来自己离开沐家,好几年没见,再见时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因为她这双眼睛永远都清澈见底,不安时脸上露着的表情活生生的就好像是在说:我很乖的,你不要来欺负我哦。转原苍回。
手指玩弄着她柔软的黑发,嘴角扬起邪笑,另外一个大掌落在她没有衣服遮挡的胸部上,轻柔。
“要是你没发烧多好,此刻我们也能翻云覆雨,说不定比顾琰深他们逍魂多了……”
————————剧情分割线————————
翌日,近中午的时间沐晚夕终于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轻咳了几声,喉咙火烧的疼,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欢痕,昨天发生的事在脑子里浮现。
大片的苦涩涌上心头,心和身体都是一样的,无能为力。
殷慕玦走进来,见她醒了,站在她面前,直接抓着她下颚强势的把药喂到她嘴巴里,逼她咽下去。
“咳咳……咳咳……”沐晚夕难受的咳嗽,想把东西吐出来,可咳嗽只会让她的嗓子更痛。侧头水眸里充满恨意的看他,嘶哑到不像话的声音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春|药”殷慕玦漫不经心的开口。
“……你!”沐晚夕盯着他,气的说不出话来,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只手拉着被子遮挡着自己赤、裸的身子,深呼吸强撑着精神说:“我要回家。”
“回家?”殷慕玦挑眉冷笑,视线落在她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上,“回家让顾琰深看到你身上有多少我留下的吻痕?还是让魏湘知道,你的两个第一次全是我的!!”
“殷慕玦,你禽兽不如!”沐晚夕气的肩膀都在颤抖,随手抓起枕头朝他砸去。
殷慕玦不用躲,沐晚夕的力气小的根本就砸不到他,枕头在殷慕玦的脚边落下。他弯腰捡起枕头丢在床上,“你最好是想一个好点的借口,在这里好好的养身子!”
“否则被你的好老公知道你给他戴了从头绿到脚的帽子,说不准立马和你离婚。”
“闭嘴,别说了!”沐晚夕虚弱的声音颤抖着,手指无力的抓着床单,“殷慕玦,你到底想做什么?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殷慕玦坐在床边,将水杯递给她,“我回答过你这个问题,要怪……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偏偏是魏湘的女儿,偏偏又嫁给了顾琰深。
沐晚夕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毫不犹豫的将水泼向他的俊颜。瞬间,他的脸上布满水渍,沿着轮廓一滴滴往下掉,侵湿了白色的衬衫……
她扬手将水杯狠狠的砸在地上,摔的支离破碎,冷冷的盯着他,一字一顿,“殷、慕、玦,我、恨、你。这、一、生、我、最、后、悔、的、就、是、让、你、回、了、沐、家。”
殷慕玦敛眸,黑沉的眸子里划过寒意,嘴角却扬起邪笑,看向她,云淡风轻道:“我这一生最不后悔的就是成为你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纪烯湮:今天6000字更新。因为今天工作太忙,没时间码字。下班后才开始码字的。抱歉哦,更新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