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最爱这么戏耍她了,每次都要她认出来,还要她配合演戏才甘心。庄昔翯这次易容是临时起意,是以没有准备那小倌用的香囊之味,这个怀抱让卫照芩一下子便闻到属于庄昔翯的气息。
到底还是安了心,她也就只能继续顺着他的意演下去。“公子,我夫君一会就会回来了,你还是走吧。”
“小美人儿,到底是哪个负心汉把你抛下,不如让在下来好好疼你一回吧……”
楚楚可怜的凝着他道:“不可以的,你快放开我,夫君一会又生气不理我了。”
“你那个夫君……呵呵……”庄昔翯比她还入戏,“你想着他干什么,他那玩意有我大吗?”说完,他松开腰带,扯下裤子,一整根粗长通红的阳具弹在她的脸上。他也不用手扶住,肉棒跳出来后便在她的眼前上下晃荡了好些时间,好不羞人!
“你说……是他的肉棒大还是我的大?”他这时握着肿胀的阳物底部,恶意的拍打着她嫩滑的雪颊。
庄昔翯很变态的觉得,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真是刺激!
那根粗大的硕物上面布着红的青的筋脉,看起来便有些狰狞,紫红色龟头如鹅蛋般大小,整个盛气逼人的扬在她的面前,她甚至还嗅到了一股腥气。她平日并没怎么细看,原来是长得这般可恶的,跟他俊美的脸容一点都不符合。
见她看得呆了完全不理他,戏瘾和欲望正在兴头上的庄昔翯怎么甘心,手往下探到潮湿的肉缝,大拇指使劲的揉那粒肿起来的阴核。“你不说我就干你!”
‘“我说……是……”卫照芩双腿根本合不上,他的手掌那么用力,一手轻松的拉起她的腿,一手就这么玩弄着她。“和夫君的一样大。”
这个答案显然让他很满意,他笑了下,又问:“想不想被这么大的肉棒干?”
卫照芩慌忙摇头,“不想……”
“不想也行,那你告诉我……”庄昔翯含着她的小小的耳珠子,舌头色情的在她的耳廓内挑来舔去,明知故问:“你这腿间合不拢的洞洞怎么回事?”
“是夫君……”他是站着的,她是坐在桌子上的,被他从身后抱着不放便只能靠着他道:“夫君刚刚和我……行过房事。”
“你看你的水儿流得也很欢,不如也让我入入,帮你解痒?”
“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妇……”
“小美人儿,我前天在南风馆看到你就想伺候你了,你来这种地方不就是想寻欢作乐吗?今日你又来勾引我,若是我再忍住,便真的不是个男人了!”
“不行的!”就算是她真的夫君也不行,不对眼前这个就是她真的夫君,反正就是不行的。为了免受皮肉之苦,她讨好的道:“我心里只有夫君,任何男人都不行的!”
“你看看我的脸……”小倌掰过她的双肩,低下头俯视她,“我不比你那夫君好看吗?”
“不……”卫照芩依然摇头。
庄昔翯心里很受用她变相的跟自己表白,但嘴里还是说:“你要是激怒了我,我就把你绑起来干!”
卫照芩缩着身子往后退,还是不松口。
“那这样吧,不干你可以,你给我看看小穴儿我就不干你。”
“你刚才看过了的。”
“那你是想我看你还是我干你?”
眼见他又要靠过来,她不得不颤抖的开口:“看。”
他满意的笑了一声,然后去那张美人榻上取来不知是什么时候放的棉枕,示意她抬起屁股垫进去。“自己把腿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