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仪如奉纶音:“好啊,我明日就绣完再拿来给王爷。”
“今日事,今日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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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窗半开着,晚风徐来,他坐在书案,手上的书看了几行,觉得无甚趣味,抬眼去看她。烛光一阵闪烁,妙仪秀眉一簇,一不小心,针已经深深扎入纤纤玉指。
不一会儿血流出来,弄污了荷包,她还没开始绣几针,就先将荷包毁了,只好看向赵衍道:“王爷,这个荷包是不成了,我回去再做一个吧。”
赵衍识破她的小心思:“拿来我看。”妙仪走过去,隔着书案,拿给他看。“拿到我跟前来。”灯烛在他左手,委实看不清好好一个荷包怎么就不成了。妙仪不知道荷包里到底装了什么,赵衍看不看得出端倪,只好认命走过去,将那荷包递到他近前,赵衍要接过去也不松手,两人的手指胶着的,纤细的腰肢也近在咫尺,被一把搂住,坐到了赵衍怀里。
“就这么不想给我?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金贵东西。”
妙仪听他这么说,心中大骇,砰砰乱跳:“暗里看不清,手扎破了,染了血,不吉利。”流血的手仍紧紧攥着荷包不放,却见赵衍撬开她的手指,将荷包丢在一旁:“那便做些不耗眼神的事,我也看不下书了。”
说话间,赵衍已经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将上面的血迹吮吸干净。
她为了香囊,跟赵衍来到书房时,便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在车上时,这个人没尽兴,忍到晚上,又迂回地邀约,与之前的行事作风大相径庭,让她不习惯。
她习惯的是酒醉后,风雨里,痛苦中,于是闭上眼,心想多一次,少一次,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万万不能让李嬷嬷和哥舒将军暴露了,这个人的手段有多狠她猜得到。
等了半晌,也没等来那些羞人的动作,妙仪睁开眼,对上赵衍寒潭般的眼眸,两人交缠的呼吸都不能使之温热,背上又起了冷汗,气息也愈发急促起来。
赵衍握住她一只手,轻轻揉捏了许久,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酒醉那日是我糊涂,而后一错再错……在你之前,我从未强迫过女人。”他顿了顿,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叁月为期,我言而有信,若到了那时你仍不愿我为你负责,便陪上红妆十里,放你远走高飞……只要你答应我,永远不要再见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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