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褪下裤子,掰开了陈绮的腿,将那坚硬灼热的东西重重的插了进去,沉沉到底,直入花心,一下子被填满的感觉惹得陈绮娇柔的惊呼一声。
明明是欢愉至极的时候,陈绮的眼角却落下泪来,许是欢愉至极而泣,又或是隔了数千年,又再次拥有的,溢满心房的思念。
“怎么了哭了?是因为那个‘诅咒’么?”谢彧见陈绮落泪,不由出声询问。
陈绮摇了摇头。
“这个‘诅咒’是谁对你下的?”谢彧又追问道。
“你动一动我再告诉你?‘陈绮嗤笑一声,”是如今的我对你没有吸引你了么?床笫之间,你却在关心这’诅咒‘的事情?“
谢彧也笑,身下也抽动了起来,呼吸暧昧,二人十指交缠,发丝也落在一处。
“阿兄……阿兄……阿绮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
“阿绮……”
二人的话语不多,只是偶尔呼唤彼此的名字,更多的时候,只是用吻和拥抱来代替。
谢彧知道,他和陈绮定然有逃不开的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不清楚这关系的始末,令他对这一切感到困惑和急躁,但是陈绮似乎不愿意将这些事情尽数告诉她。
为什么?是有什么不能言说的苦衷么?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持续了许久,久到窗外破晓将至。
陈绮躺在谢彧的怀里,眯着眼休息,但她想和他呆的久些,便一直不肯睡去,因为她知道,若是再次醒来,记忆又要消失了。
她不确定,在找齐所有丹朱前,这份记忆还能维持多久。
“阿兄,你会怪我么?”陈绮的声音极低,仿佛梦呓一般。
“怪你什么?”谢彧没有半点倦意,只是用手轻轻抚摸着陈绮的后脑勺。
“怪我不将这些始末同你说清楚。”
谢彧垂眸看着靠在他怀中的陈绮,眼中温柔好似能将人溺毙。
“我怎么舍得怪你……’他低叹道。
他是修道之人,自是相信前世因果,但如今,他却更加笃定,虽是未曾记得,未曾亲眼见过,但是他对于陈绮的感情,是真实存在的。
“你以前,也对我说过这句话。”陈绮偷偷拭去了眼角的泪水,不想让谢彧看到,“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会责怪我。”
“我很想,很想把这一切都告诉你。但是,我没有做选择的权利,现在的我,经历了这些事情,早就不是那个可以立刻说出答案的我了。”
“待将丹朱找齐……这一切事情便可以明了了。”
“阿兄,务必等我。”
话音刚落,陈绮便已阖眼,沉沉睡去。
谢彧留恋的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后转身下榻,将衣服穿好。
他知道她醒来时应是不愿见到他在身边的。
意识完全回来时,已是晌午。
陈绮清醒时,身上的衣服已经穿的完好,身子也已洗净,但暧昧的痕迹,极乐时的余韵,还在身体上留有痕迹,陈绮甚至还能看到那些画面,像是走马灯般在眼前浮动。
是属于她和谢彧的。
她知道再无回头的余地了。
甚至连难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用力的拍了拍脸颊迫使自己打起精神来,她知道自己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收拾好行李,她便去敲开了谢彧的房门。
“我能动身去清微吧。”她故作镇定,好似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谢彧知道她心中苦楚,便也装作泰然的样子回道:“既然你已经醒了,我们这便动身。”
二人雇了马车往清微派在的九华山去,九华山路途遥远,马车行了叁个时辰方才到山脚。马车也只能到此处,付了车钱,谢彧和陈绮便下了马车。
陈绮从山脚往上眺去,重重山峰藏于云雾之中,一眼见不着边际。
“清微派便在山顶之上。”比起谢家,对于谢彧而言,清微派才更像是家一般的存在。他自记事起便已不在谢家,与族中兄弟也并不熟络,叁两年才回去一趟,见其它兄弟间关系热络,而自己淡漠疏离仿佛外人般,他便急切的渴盼离开那个地方。
他不曾想过,生平会爱上一个女子。
而这个女子,是他阿兄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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