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阿兄……阿兄……”他们做着世上最亲密之人做的事情,早已越过亲人这条线,谢彧看着谢绮早已被情欲扰乱的脸,理智也早被吞没,有种原始的冲动,令他想更狠更粗暴一点对待她。
谢绮的身下不断有水涌出,令紧窄的穴中他也可以利落的抽插。但却又因那般紧窄,好似有什么在狠狠将他往里头吸着。
他忍不住将谢绮的腿掰开,大力的往里面抽插,每一下似乎都能顶到最深处。
谢绮不断的唤着他,曼妙的情欲早已令她抑不住落下泪水来,这般意乱情迷却更令谢彧癫狂。
她是他的妹妹,也是他的女人。似乎是骨血中注定的,这般禁忌感,令情欲更上一层。
“阿绮!”他低哑出声,紧紧抱着她,将她的颤抖软弱纤细甜腻全都拥入怀中,吞咽下腹。血脉相连的妹妹又如何,她是女子,他是男子,为何不可融为一体?
禁忌的事情早已做尽,禁忌的想法又又何不可?他低头,又吻住了谢绮的唇,这般充满侵略性令谢绮的呼吸都没有半点余地,她只能怪紧紧的搂着谢彧的脖子,从他的口中交换呼吸。只是这般,又为二人添了一分极致的快感,身子越来越烫,似一场山火汹涌而来。
将二人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谢彧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剩下情欲的快乐不断弥漫,似是上了九重云霄,又在云雾中畅游。
眼前的一切早已看不清楚,只剩一片白茫茫。
他蓦然觉得冷,触电般的睁开眼来。
夕阳的余晖早已越过窗沿,往船舱中映来。谢彧摸了摸眉心,让自己的意识清楚一些,余光瞥到一旁,江嫣已在一旁睡着,同他保持了些许距离。
他不知为何讥笑一声,垂眸看身下,薄被已从身上落下,虽是有衣物遮挡,但身下属于男子的那处,早已勃然而起,并且顶端有些许的湿意。
他自幼便在道观修习,这么多年来从未有半点情欲,如今因为这个奇怪的梦,便有了这般反应。他不觉羞耻,只觉有些新奇。他动了动身子,往陈绮那处挪去。
“江嫣?”他轻声道,说得极轻极轻,似乎是不想唤醒她。而如他所愿,陈绮睡得极沉,未曾醒来。
梦境中妹妹的脸与眼前的女子重迭,分明是一模一样的面目,总觉得性子却有些不似。
谢彧隐隐觉得那也许不是梦,但是他又无法解释,那一切与如今的自己和江嫣有什么联系。
他伸出手想去抚她的脸,但是怕她醒来,便留了一寸的距离。
他不知道他为何对这样一个陌生的女子会产生这样异样的情愫,但他只能说,这是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
“阿绮。”他轻轻道。
陈绮的睫毛微微动了动,随后迷蒙的睁开了眼。
“你……方才说了什么?”陈绮揉了揉眼睛,便看见那年轻道士的脸。
谢彧飞速的将手放在鼻子上蹭了蹭道:“船舱有些冷,我受寒了。”
陈绮了然的点了点头看向窗外道:“何时能够到博陵?”
“再过半日吧。”谢彧接道,不满二人这般疏离的对话,便起了话头道:“我见你穿度打扮应是个世家的女郎,怎么前往博陵这般旅途却是独自一人。”
陈绮自然不能一五一十交底,便道:“有些麻烦的原因。”不能交底,陈绮总归有些不好意思,便转移话题道,”不知道长如何称呼?“
既是问自己有关的事情,谢彧倒是不反感,很爽快的便回道:“长梧。”
二字出口,陈绮便知道这是个道号。只是既是已出家,本名是什么也已不重要。
“长梧道长。”陈绮礼貌道。
客气是客气,这客气,倒是疏离。
谢彧觉得烦闷,但方才那个梦境,不过是他一人所见,而梦中的事情他又不能告诉眼前的这个女子。分明发生了那些,却又说不得,令谢彧愈加烦闷。
而他想为这个烦闷找一些宣泄口。
“跟着你的那些人,有我在他们不敢对你下手,但是留着总归是些麻烦,你留在此处,我去将他们处理掉。”
“你……”陈绮甚至还来不及出声制止,便见着他大步流星的出了船舱。
陈绮总觉得有些奇怪,一觉醒来,总觉得他有些变化。
但是什么变化,陈绮也说不出来。
真真假假,是梦境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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