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让我们不醉不归,南笙,他去陪老婆,就让我们这两个单身人士,痛痛快快喝一场。”
童年华举起酒杯,朝关译成碰杯。
关译成眯着猩红的眼,邪邪的笑了笑,“很快,我就不是单身了。”
说完,又打开一瓶红酒,灌。
“你这是什么意思?”童年华有些晕的,打了个嗝,问他。
“下星期,我的婚礼,记得过来。”关译成笑了笑。
“你结婚,跟谁?杜敏乐?”
童年华醉的有些厉害,连眼前都在摇晃,但他还是保持着脑海里的最后一丝清醒。
“白佳媛,白家大小姐,你不认识?”关译成反问他。
童年华显然愣了愣,似乎还没从他说的话里回过神。
“你说,白佳媛,那,那杜敏乐,怎么办?你把她放到哪里了?”
童年华想自己一定醉的很厉害了,不然怎么老感觉自己说的话太小声,一直扯着喉咙喊。
关译成被他喊的,突然哈哈大笑。
笑的他一向干涩无浪的眼眸里都溢出了晶莹。
“她从来就不属于我,从来就不属于。”
童年华看他通红的眼眶里竟然浸满了泪水,让他本就漆黑若星般的眼眸更加的耀眼。
“你不开心,关译成,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一点也不兴奋,你不是要结婚了,怎么看不到你一点喜悦的表情。”
童年华打了酒嗝,痴笑说。
“不高兴?是啊,我怎么会不高兴,我不是要结婚了,为什么我会不高兴,为什么?”
关译成推开童年华,又往桌上,拿酒,再次往嘴里灌。
“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痛,我不是没有心吗?那为什么会痛?”
这次,他像是一个迷蒙什么都不懂的孩童,只是按着胸口,一脸不解的看着童年华。
童年华朝他笑了笑,结结巴巴道,“因为,你不爱她,你不爱,不爱白佳媛,你不爱她。”
童年华指着他,大声朝他吼道。
关译成被他吼的,人往后退了退,伸手挠了挠耳朵,就像个孩子般,稚气的哼了声。
拿着酒倒了几口,堵住嘴巴,痴痴的笑了笑,“你知道吗?其实,最痛苦的不是你不能去爱一个人,而是你连爱她的资格都没有,都没有。”
童年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向关译成,一个踉跄就跌倒在他身侧,他奴了奴嘴,笑着说,
“你和她,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能爱她,你们竟然相爱,为什么就不能像顾南笙那在,跟欢歌幸福的组建家庭。”
关译成笑道,“我和她从一出生就注定了不可能,这是命。”
童年华眨了眨眼,不满的笑了笑,“命?哈哈哈哈,你关译成什么时候也信命了。”
“是命,是它让我不得不信,是命打败了我,真是可笑,我最后竟然输给了命运。”
关译成哈哈大笑,为自己的悲哀笑,为自己这狗血的命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