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听梦拿着一摞资料走进办公室时,只见他们那爱岗敬业的工作狂沉总,正在兢兢业业地工作。
殊不知,就在不久前,白念苏被他的双腿夹带着,憋屈地躲进了办公桌下。
沉渊的办公桌挺大,内里也足够宽敞,哪怕塞两个她也绰绰有余。
但他硬要把她禁锢在他的双腿之间,不让她逃跑。
桌底叁面封闭,暗沉沉的,空气也浑浊了些。
白念苏含着他的肉茎本就呼吸不畅了,如此局促,更是难受得很。
她蹲得久了,双腿发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盘腿坐在了光亮干净的地板上。
她双肘撑着他的大腿,小手揉着圆润的精囊,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阴茎,眼里生理性泪水像是止不住般,一直从眼角流出来。
沉渊蹙眉,为了盖住情欲给他带来的影响,他刻意板着一张冷脸。
可眼底的熊熊欲火,分明能把那些个文件烧出洞来。
水听梦全然不曾发觉办公室里的气氛有异。
见沉渊面色不善,她打起十二分精神,亭亭立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将资料交给他,用堪比新闻频道女主播的声音,不疾不徐、字正腔圆地同他汇报工作。
她的表现一向臻于完美,让人挑不出差错——这也是沉渊对她这位秘书情有独钟的原因。
一张桌,隔开两个世界。
对比水听梦的从容不迫,一本正经;
躲在桌下的白念苏,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惊惶不安地四处乱撞。
她觉得水听梦的声音很近很近,近得像是在她身后贴着她耳朵说的那般,害她脊背凉飕飕的,寒毛卓竖。
但,她实在分不出精力去听她具体说了什么,因为她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嘴里的肉棍上。
她舔吮、吞含了这么久,都不见他有要射出来的意思,不由得有些焦急。
就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沉渊突然强摁着她的头,迫她一个深喉猛吞下去。
“唔~”她作呕,缩着两颊,妄图赶紧给他弄出来,好结束这一场漫长的酷刑。
她刚刚发出的声音应是被水听梦听见了,她怔了一下,狐疑地问:“沉总,您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