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不应有的自由与重病(h)(1 / 2)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尔尔是被小腹的胀满感叫醒的。

“嗯~”她低低地喘了一声,睡眼惺忪,小脑袋顶了顶被子,又被宿恒不动声色地按了下去。她发现床边浅色的帷幔被放下了,外头有人影跪着,似乎正在说什么。

但是她什么也听不见,只能看见宿恒懒懒地倚在床头倾听的认真模样。他是在办公吧?尔尔看得心神荡漾,忽然被他用力地撞了一下。

“早安。”

他的薄唇比了个口型,眼眸含笑,托在下巴的手伸进被子里,划过尔尔的脖颈,顺着脊椎一路来到尾巴骨,带起酥酥麻麻的战栗,在她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

两片红晕飞上脸颊,尔尔感到身下吐出了一波水液,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分。

她昨晚就这么与他毫无间隙地相拥而眠了?想到这,尔尔只觉得眩晕难耐,被宿恒抓着腰肢恶意地往上一顶。

“唔~”

呻吟从唇边溢出,宿恒立刻捂住她的嘴,用极其轻微的声音,就像羽毛扫过似的说:“忍着,我不喜欢别人窥视你。”

外头果然是有人!

尔尔委屈地点头,咬着牙齿,一动也不敢动地趴在宿恒的胸膛上。小手儿握成粉拳,他每往上顶一下,她就捏的更用力一分,宿恒真担心她会把自己掐出血来。

随着体内的春水越流越多,啪嗒啪嗒的抽插声透过身体肌肉传来十分刺耳,尔尔觉得两人身下交合的体液已经把被子和床单染得湿透了。

“不……不行了……”

情欲弥漫的眼眸还是水雾,尔尔只觉得被宿恒的性器捣弄得浑身酥麻,每次即将高潮的时候都强咬着不敢泄身,快感越积越多,就像即将被撑满的气球,只差最终的啪啦一声。

外头的下属们双膝跪地表述着工作,连头也不敢抬。

黎羽偷偷摸摸地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床帏内的宿恒,只有隐约的身形,肌肉的线条优美流畅,她一想到宿恒此时正敞开的胸膛就心猿意马,不禁脸颊发红。那是所有贵族名媛都奢望的强健身体。

还好她的魔力足够强大,面上并没有任何变化。

“竟然让奴隶和饵粮逃了。玩忽职守的人找到了么?”

宿恒的语调十分严肃。尔尔什么也听不见,她只能见到他正经万分的神情。就像俯视众人决定生死的权力者,充满了践踏人间烟火的血腥味,她不由得弓起身子,将他的阴茎抽出去几分。

实在是太舒服了……她已经快忍不住了……

宿恒往上重重的一个顶弄,唇角勾起,似乎在嘲笑她的小聪明。他面上没有任何波澜,被子下的动作却越发粗暴,尔尔被快感逼出了眼泪,伏在他胸前委屈地咬牙。

“十分抱歉,还没有找到!”

黎羽伏下脑袋说:“我们会完善行馆的安保措施,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嗯。”

宿恒的喉咙颤了颤,多亏字音短小,没有露出浓烈的情欲。尔尔到底是没有忍住,被他操弄到了高潮,疯狂收缩的软肉令他爽的发疯,丰沛的温热体液淋在肉棒上,宿恒挥手斥退了所有人。

随着门被关上,他掀开湿漉漉的被子,翻身将尔尔压在身下。抬起她的右腿狠狠地插入花心,“勾人的小东西,差点被你的嘴儿咬到射精。”

“啊……宿恒……好深……”

沉浸在高潮里的尔尔整个人都泛着诱人的粉色,她努力地迎合着宿恒的讨要,不知餍足地将他的精液全部吞入。

忍了一晚的人将她身下的两张小嘴都灌得满满的,直到小腹都鼓了起来,尔尔不住地喊涨,要流出来了才放过她。

两只硕大的按摩棒代替了阴茎塞在尔尔的身下,将两张嘴儿插得一丝缝隙都没有,宿恒这才满意地给她穿上粉色的小内裤。

柔软的布料上印着可爱的草莓图案,他亲手给她戴上乳罩,趁机托起小小的雪乳舔了个遍。尔尔只觉得身体软的没有力气,靠在宿恒的怀里看着他,像是在控诉他的索取无度。

“小傻瓜。”

宿恒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想出去玩就跟我说,合适的话我会带你去。”

尔尔不住地摇头,她不敢出去了,外头实在是太可怕了。

“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谢谢您原谅我,以后不会了,真的,我发誓!”她绞着手指小声说。

这模样让宿恒的心被刺了刺,他伸手揉着尔尔的脑袋,托起她的脸蛋强迫她看着自己。

果然又哭了。宿恒用手指拭去她的泪。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是我不好。”他将尔尔搂在怀里轻声细语道:“我该给你一个黄金项圈,这样就没人敢觊觎你了。魔力石碎屑实在太过稀有,没人认识,这才让你受了委屈。”

尔尔这才知道原来这个项圈是宿恒亲自选择的材质。她有些感动,主动亲了亲他的唇。

“我很喜欢。”她小心翼翼地说:“真的十分喜欢。谢谢您。”

饵粮一句轻飘飘的喜欢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尔尔又送上唇瓣,被宿恒失笑地锤了锤脑袋。

“回去吧,你的奴隶应该从惩罚室出来了。我还有工作忙,待会的早餐记得吃完。”

宿恒想了想,终究是毫不留情地说:“再让我发现你把豌豆吐掉,我就亲手把它塞进你的花穴里,除非把它夹烂才许你吐出来。”

尔尔的脸蛋顿时烧得通红通红。

这是性骚扰吧?一定是,实在是太羞人了。竟然还一直观察她吃了什么。尔尔又羞又气,刚想说什么,宿恒忽然打开了振动棒的开关,嘴边控诉的话语变成了一声蚀骨的呻吟,她灰溜溜地跑掉了。

手脚酸软地回到房间里,尔尔看见栗子浑身都是鞭痕,并没有破皮,只是有些青紫色交错。

他手里捧着膏药,但碰不到背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