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议,亲王殿下,您不能如此侮辱我大俄罗斯帝国,这是要与我国宣战么?”
俄罗斯帝国自打彼得二世上台之后,竭力整顿军备,不断从欧洲调兵到远东,早有着再跟大清一战之想法,只是想归想,一时间还真没那个胆量,直到大不列颠王国出面张罗此番针对大清帝国的联合行动之际,彼得二世已是下定了决心,密令彼得罗维奇大公竭力破坏此番会谈,以形成欧洲诸国对大清帝国的海陆围剿,从而为大俄罗斯帝国重新夺回远东优势地位之目的,正因为此,彼得罗维奇大公不单不因弘晴的恶语相加而愤怒,反倒是暗喜不已,当然了,喜归喜,他却是不会错过这等挑起争端的大好机会,但见其勃然而起,一派被激怒状地便嘶吼了一嗓子。
“抗议无效,要战可以,本王奉陪就是了,至于你么,就请回去告诉你国皇帝,有多少兵马只管派了来,我大清正嫌国内劳力不足呢,欢迎贵国多送些免费劳力来,好了,你可以走了,来人,送客!”
对于无赖至极的老毛子,弘晴向来就没半点的好感可言,至于其发出的战争宣言么,弘晴也半点都不放在心上,哪怕此际并不是开战的最佳时机,可真要战,以大清如今已更新到第三代的武器装备而论,只消驻东北的第三集团军一支部队便足以应付老毛子在中俄边境部署的那十万不到的所谓精兵,正因为此,面对着彼得罗维奇大公的抗议,弘晴的态度极之强硬,甚至可以说已到了蛮不讲理之地步。
“喳!”
一众王府侍卫们可都是跟老毛子打过仗的,自是不会对彼得罗维奇大公有半点的好感可言,这一听弘晴下了令,立马齐齐应了诺,一拥而上,架起俄罗斯使节团的两名正副使节,便要往外拖拽了去。
“亲王殿下且慢!”
各国使节都是外交精英,早已习惯了外交场合里那等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假斯文,纵使起了争执,那也都是唇枪舌剑地辩上一番而已,还真就没见过似弘晴这等一言不合便要赶人的做派,当即便全都傻愣在了当场,眼瞅着两名俄罗斯使节就要这么狼狈无比地被提溜了出去,最先反应过来的威尔逊伯爵可就急了,赶忙站了起来,高声喝止了一嗓子。
“嗯!”
弘晴的强硬态度本身只是一种姿态罢了,倒不是一定要将彼得罗维奇大公赶将出去,而今么,既是威尔逊伯爵冒出了头来,弘晴倒也乐得给其一分面子,但见其先是一挥手,轻吭了一声,止住了众侍卫们的拖拽,而后面色一板,冷峻无比地看着威尔逊伯爵,声线阴寒地开口道:“伯爵阁下有疑问么,嗯?”
“尊敬的亲王殿下,我方六国乃是满怀诚意而来,为的便是要缔结与贵国永世友好之协定,想必这也是贵国之所愿,从此意义上来说,贵我双方彼此间的利益应该是一致的,当然了,有些小冲突也是会有的,您若是认为彼得罗维奇大公所言有误,大可举证反驳,在场所有人等都是外交家,自然会有个公允的判断,强行赶人,似于礼不合罢,不如大家坐下来,再慢慢商议可好?”
大不列颠王国与俄罗斯帝国的关系其实并不算有多好,这近半个世纪以来,其实没少对抗过,此番之所以要拉着俄罗斯帝国一起来大清,看重的就一点,那便是俄罗斯帝国与大清接壤,彼此间还有过数次边境战争,盘算的便是要以俄罗斯帝国来制衡大清,从这么个意义上来说,威尔逊伯爵哪怕再不喜欢老毛子,也绝不能坐视彼得罗维奇大公就这么被弘晴给撵走了,纵使面对着弘晴的冷脸,威尔逊伯爵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地瞎扯了一大通。
“伯爵阁下这话请恕本王不敢苟同,对与错,并非尔等六国说了能算的,我大清行事还轮不到你们六国来评定,若是伯爵阁下抱着这等态度来与本王谈判,那就不必谈了,你们都请回好了,至于说到和平不和平的么,嘿,我大清虽爱好和平,却也从来不惧怕战争,何去何从,伯爵阁下大可自行选择,我大清无不奉陪到底!”
威尔逊伯爵这么番和稀泥的话语听起来似乎公允,可实际上却是包藏祸心,这等鬼话,也就只能去骗骗北美那些未开化的印第安人罢了,拿到弘晴面前来现,显然是找错了对象,时至今日,以大清强盛的武备,已然不惧任何战争之威胁,别说西方列强的主力部队全都在欧洲,哪怕全都调到了东方,大清也有绝对的实力能击溃一切敢于来犯之敌,正因为有着这等底气在,弘晴压根儿就没给威尔逊伯爵留甚情面,毫不容情地便将其所言驳斥得个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