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亲谢知嗤笑一声,也不管别别扭扭的丈夫,把女儿拉到身前来瞅了几眼,点点头,很是满意的样子,“不错,恢复的还成。”
“本来就没什么大事。”陆景安小声嘟囔道,下一秒就收到了娘亲大人冷冽的眼刀子,瞬间就怂了,“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冒险了。”
“你也知道冒险啊。”谢知不冷不热的讽刺一句,接着看到进门的苏有容,眼神微微一凝,倒不太好继续说教女儿了,“行了,别做这模样了,我还不知道你?有容也来了啊,来,坐这。”
“多谢师娘。”苏有容微笑着行了一礼,在正堂内扫了一眼,抿抿唇,温声道:“怎么不见师尊?”
“你师尊在后头呢,不用管他。”谢知若有似无的往屏风后头瞥了眼,根本不说给丈夫台阶下的话,“来有容坐着里,我瞧你修为倒是稳固了不少,年轻人不必这么冒进,稳扎稳打的好。”
“是,有容记住了。”
谢知瞧了瞧她,暗叹一口气,又是一个跟魏澜一样冰冰冷冷的,哎他们师徒三人真一样一样的。
四百多岁的人了,陆景安在面对父母时还是撒娇卖痴的娇娇小公主,几句话把母亲哄的高高兴兴的,不久又听到屏风后头传来一声冷哼。她心下暗笑几声,一本正经的在正堂里打量一遍,问:“娘亲,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父亲,进来的时候还听人说他早等着我呢。”
那边的陆廷心中一喜,正要找机会出去,就听他道侣凉凉的应了一声,“不用管他,你父亲还没起呢。”
陆廷:“……”谁没起!谁没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