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似乎是传来了一声叹气，江亦垂下眸子，语气轻松：“没事，我待会儿问一下方凡他在做什么吧。只是这个时间点他肯定在睡觉，回我估计也是晚上了。”

张扬也没有听江亦说什么，只是胡乱地应了一声。

电话挂断，室内一时间有些沉默。

司京墨微微上前：“张扬？”

江亦看向司京墨：“他也给你打电话了？”

司京墨“嗯”了一声：“我告诉他我不知道。”

江亦揉了揉有些发涨的脑袋，可能是睡太久了，总觉得头有些疼：“方凡昨晚给我发了消息，张扬看见的应该就是他吧。”

简单跟司京墨解释了一下，江亦给方凡打了一个电话。

方凡一接通电话，就知道江亦想说什么了：“张扬给你打电话问我了？”

江亦叹气：“你昨晚遇到他了？”

方凡苦笑一声，没有否认：“我……就突然想喝那家的奶茶，所以我就去了。没想到被他认出来了，然后他一直跟着我回家了。我爸妈不在家，我也没开灯，他在我家楼下站了很久……”

江亦没有说话。

方凡语气里满是疑惑：“亦哥，你说他突然追上来，是想做什么？还是说他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江亦想到张扬说的那些话：“他说是有话想跟你说。”

方凡突然轻笑了一声：“其实都不重要了，我早就没有把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了。明天我就要走了，以后估计也不会回来了。”

江亦的心猛地提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凡语气有些抱歉：“还没有来得及跟你解释。我这次回来其实不是过元旦的，是因为我爸妈为了我，决定把工作的重心放在海外市场，这次他们也要跟我一起出国了……”

江亦皱眉问：“那你之后还回来吗？”

方凡咬了下唇道：“回来的机会少吧，毕竟……这里除了爸妈，我在这边也没有什么人要牵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