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光芒闪了闪,郑凯开始干活了,一件件除去包容的阻碍,既然他不肯听心里话那就用行动证明爱意吧。包容傻傻的愣了愣,察觉男人要干什么,又开始挣扎起来大喊大叫,奈何郑凯铁了心办他,怎么都逃不掉。
熟悉的感觉来了,包容既害怕又期待,身体瑟瑟发抖呼吸全乱了。
郑凯能带给包容快乐,也能带来恐惧……复杂的感观糅合在一起,分不清对错,分不清方向,宛如迷失在浓雾里的白兔,转来转去可怜不已。包容为了父母要跟郑凯分开,反正时间不久,感情不深,调到国外一年便可以忘记郑凯,忘记这个家里发生的所有画面。
可他每次与大少独处……嘴巴像粘了双面胶,想好的理由根本无法说出口。
“还有工夫想别的事,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了!”
声音响在耳边,吓得包容立刻收收心,死死抓着沙发上的软垫不敢瞎寻思了。郑凯没大少温柔,自己更没有秦少的细皮嫩肉,粗汉子一枚,不求爱人温柔体贴,只希望他能多安抚安抚,多亲吻亲吻,可今天郑凯铁了心不接触,真是急死人了。
“容,喊我的名字吧?”
郑凯淡淡的哀求,包容却来了脾气,冷冷一哼不愿意搭理。节奏忽然变重了,包容闷呼几声,回头看去时瞪了男人一眼:“活腻味了?”
“现在还敢嘴硬?”
他们俩打了一夜,床单扯烂了,门坏了、茶几碎了、茶壶茶杯的尸体布满了整个客厅……包容只是腰酸背疼腿抽筋而已,郑凯就可怜多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无法见人。其实郑凯挺温柔的,只是包容被别的事干扰了才没留意到。
……
考完试的秦语笑呵呵呵的回到家,迎头碰到肿成猪头的郑凯,顿时嘴角抽成诡异的弧度,忍都忍不住:“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打架了。”
“还没和好吗?要不先缓一缓,你这样逼着他太急了。”
秦少年轻,他有很多年可以等待,可郑凯三十多岁的人了真等不起:“少爷,我很想和他结婚,像您与大少一样鹣鲽情深、蜜里调油的过小日子。奈何,他的顾虑总是那么多,摆平了一样又马上出现另一样,我,我有的时候真的很疲惫,为了和睦,迁就已经成了习惯,连他的臭毛病都去试着喜欢。”
“那他呢?有没有为你们的爱情努力?”秦语一边往里走,一边问着郑凯。
孙阿姨送上一杯姜茶,笑盈盈的拿着秦语的外套走了,沾了黑灰,她要送去干洗。郑凯坐在沙发对面,喋喋不休的道:“有,而且改变很多,甚至愿意做不喜欢的家务,试着做饭给我吃,”当郑凯第一次喝到包容煮的汤时感动的红了眼睛,差点飙泪。
“说明人家心里有你。别再担忧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们才交往多久慢慢磨合磨合会好的,”这话听着似乎很简单,却是秦语的经验之谈。他与徐航比他们俩的问题严重多了,那是原主活生生的一条命。
在这种情况能在一起,天大的缘分不过如此了吧?
记起往事种种,秦语的嘴角挂着笑意,那时候只想着如何逃避徐航,如何推开他,甚至死死看守大床玩尽了办法。现在怎么样?若是徐航没睡在床上,他该拿刀吵架了。多像欢喜冤家,想起来全是甜蜜的记忆,回味无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