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药嘛,多正常啊?后来听西西里教授说要用针时,顾北的反应也没有太大,就是打针嘛,多正常啊?
然而,等到打第一针的时候,西西里教授却告诉他,这针,是对准脊柱打的。
顾北当时:“…………”
后来反正就是很惨,比按摩还惨,痛到他差点就再也不想来接受什么治疗了,从此往后每天去西西里教授那都是带着排斥的。
而且就因为这根针,食堂里小机器人都已经把他的鸡腿加到第三根了。
简直令人悲痛万分。
这一天顾北照常跟着斯维去打针……不对,是跟着斯维去接受治疗。
过程还是那么的疼,那么的令人痛苦,但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西西里教授这一天比较紧张。
倒不是对顾北治疗情况的紧张,而是对其他事情。
顾北能感觉得出来,他刚来这边,只做按摩治疗的时候,西西里教授心情是比较放松的,那时候他会一边看报告,一边偶尔和顾北说上两句。
但自从那天他在门口撞见多尔教授冲进来之后,西西里教授就没有那么多闲情雅致了。
整个疗程下来他也未必会和顾北说上一句话,而今天,西西里教授的这种紧张感达到了空前的程度。
顾北按摩治疗结束了,对方都没有发觉,还是旁边的斯维喊了他一声。
对于时间从来拿捏得清晰的西西里教授来说,这是非常反常的事情。
而且,反常的事情到此还没有结束。
只见被斯维提醒过后的西西里教授从文件中回首,注意力不是很集中地对顾北说:“机器没有调好吗?”
“……按摩已经做完了,教授。”顾北说。
西西里教授这才一拍大脑想起来,接连说着抱歉,然后去提取给顾北准备的针剂。
“老师这两天比较忙,见谅。”旁边的斯维对顾北说。
其实不止忙这么简单吧,顾北看西西里教授的头发比以往要更乱,眼睛里也充斥着红血丝,显然是这几天都没能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