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逸盯着她,俯下身,那冰冷的感觉弥漫而来,他不经嗤笑,“苏夏,想要她,就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否则,我让你永远也见不到她!”
那声音带着不容置喙,不用去想这是不是南明逸骗她的,还是什么,因为苏夏在心里的清楚的知道,南明逸并不是说说而已。
他可以将安安藏起来三年,那么现在也可以让安安离开她的身边。
可三年前,她不知道安安的存在,现在知道了,怎么可能由着南明逸所作所为,让他把她带离自己身边。
安安已经很可怜了。
苏夏只觉得听完那一句话的那一刻全身冰凉,丝丝寒意侵入自己的体内,她看着他,只觉得这个男人自己真的越来越陌生了。
“南明逸,你真狠。”
狠到连女儿都会利用。
那男人狭长的眸子望着她,似乎像是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他俯下身,“苏夏,你只属于我,谁都休想抢走!”
他的话,不知道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苏夏听的。
语气中多了很多的笃定。
苏夏全身突然间就这么被他禁锢住,重重的身体压下来,她伸手抵抗,可双手被她紧紧的禁锢住。
没多久,她就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她的全身也格外的软,毫无一点力气,从一进门开始,自己的身体就开始出现了这样奇怪的感觉,只是那个时候她没有多少用力,更没有现在这般奋力抵抗。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惊恐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的视线也开始模糊,也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个男人距离她太近,还是什么,她好像在这个模糊的脸上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顾谨年。
唇瓣一张一合,那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开始产生了幻觉。
怎么会这样?
她心里很清楚眼前这个人并不是顾谨年,可为什么身体会产生这样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越发的承受不住,好像即刻就要晕过去一样。
是香味。
难道是香味的问题。
浓浓的似甘草味道的香水味道,在这个地方弥漫,甚至在南明逸的身上也能轻而易举的闻到。
可她清楚的知道,这个味道并不是南明逸身上的。
可……如果是香味的问题,那么为什么南明逸一点一样都没有。
“你放开我!”他的气息弥漫在她的周边,双手被束缚,她如同是在大海中找不到方向的人,迷失了方向。
她想喊救命,可她知道,那只是白用功。
这地方,从进来到现在就没有出现过一个人影,连鬼影都没有,别说是会出现人来救她。
那满带着情欲的眼眸盯着她,好似要从她眼底看出点什么,“苏夏,你是我的。”
“南明逸!我不是!”
在这个时候,明眼人都知道一般不要去惹怒那样的人,可苏夏就是受不了,哪怕是简单的这一句话。
他说她是他的,也不愿意听到。她的腿想要上踢,可那一瞬间,她动弹不得。
双腿一点劲都没有。
下一秒,那随着男人倾身下来,她陷入了沉眠。
她终于知道,那是香味的问题。
可那些,在她昏睡过去的那一刻,已经不再重要了。
也似乎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原本被情欲染满了眼眸,男人看着身下的女人,视线炯炯。
突然。
“喵……”
细细脆脆的声音从窗台口传来,男人侧目,一时间觉得兴致没了,他起身,只看着,那猫“嗖”的一下,从窗台上跳下,只觉得那窗帘动了动,然后窗打开了。
那么一阵风袭来,这个弥漫着特殊味道的客厅里,吹散了那原本浓烈的气息。
夏日炎炎。
夏季的风吹拂着,沙发上的女人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那,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裙,闭着双眸。
………
“少爷,我们搜遍了所有医院,并没有找到小小姐任何出生消息,连少奶奶的住院信息也没有任何也消息。”
男人站在窗口,视线悠悠,连出生都查不到任何线索,要不是那次献血,他怎么会知道,安安是他的孩子!
“也没有找到南明逸的任何线索。”
这三年,南明逸好像消失在这座城市,就连南宫冥那边,都找不到丝毫的消息。
他到底带着苏夏在什么地方,又是让谁给苏夏做了催眠!
他想要找到那个催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