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猛急了起来,语速极快,欧阳冰冰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逗你呢,没事,几个小蟊贼而已,被他们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决了,我们没事。”
“真没事?”李小猛松了一口气,“真的只是几个小蟊贼?”
“是的。”
李小猛有点狐疑,毕竟帝雄和王家的事情才刚刚过去没两天,有什么人要对林玲不利还真不好说。
“没看出来你还会这么担心我。”欧阳冰冰撅着小嘴,感动无比。
李小猛确定欧阳冰冰和林玲没事也才放心了几分:“谁担心你,我是担心林玲还有我的那张不限刷的卡好不好!”
“你个混蛋!”好在李小猛此刻不在欧阳冰冰旁边,不然又要被她挠了。
“好了,没事就好,是那几个蟊贼吓到你了吗?要不我再安排多一点人过去。”
“才不会,谁怕那几个小蟊贼啊。就是玩够了,想回家,我都毕业了,林玲也快大学开学了,我得回去好好规划一下我的人生呐。”
欧阳冰冰一本正经的,李小猛想了想然后回答她说:“真的要回来就回来吧,我去机场接你们。”
“真的啊?”欧阳冰冰大喜,她没有想到李小猛会同意自己和林玲回去,按照林玲的说法应该是说岭南那边已经太平安全了,她们又可以回去像以前那样天天和李小猛住在一起,粘着他了。
其实李小猛这边事情还很多,但是王家的威胁并不大了,欧阳冰冰和林玲在丽江还遇到了不安全的情况,他非常不放心,与其让她们在外面自己看都看不到,还不如让她们回来,自己好保护她们。而且,李小猛也有事情要和欧阳冰冰商量。
“那我们这就回来了啊。”欧阳冰冰雀跃道。
“回来吧。”
欧阳冰冰开心的和林玲击掌,但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电话里面的李小猛说道:“小猛,我还见到了一个人。”
“什么人?”
“大洪。”
“大洪?”李小猛心头一颤,自己最好的兄弟啊,“他在丽江?你怎么碰上他的?他现在在那里做什么?”
“就是偶尔碰到的,我不知道他现在是做什么,但是好像生活得还可以。”欧阳冰冰没有说具体的细节,不想李小猛多想,“我还和他说你挺想他的,让他有机会就回岭南。我看得出来,他其实也挺想回去的。”
“谢谢你。”
.......
大洪刚刚把自己的一个小兄弟救了出来之后就马不停蹄的离开了丽江,到了边境上通过秘密通道和一帮兄弟开着几辆装了很多货物的车子出了国界到了越南的国土。
在越南地界上早早就有几辆泥迹斑斑的越野车等在路上,大洪的车子到了这边之后,两方的人会和,车上下来一个带着墨镜古铜色皮肤的汉子。这个汉子身材虽然没有大洪那么骇人,但是也非常的魁梧挺拔,紧身的黑色短袖勾勒出他健壮的体魄。
他的皮肤原本并不是很黑,只是在越南这个地方长期在外面跑而变得很黝黑。
“这么迟了三天才过来?”带着墨镜的汉子走到大洪面前,和大洪简单的拥抱了一下问道。
大洪面无表情的答道:“为了之前的那件事,我的一个小兄弟折进监狱了刚刚出来,我去接了他一下耽误了几天。”
“货都安全?”
“万无一失。”大洪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车子,很坚定的答道。
带墨镜的汉子点了点头,走向了大洪他们开来的车子,招了招手,一共兄弟就打开了其中一辆车的后备箱。里面顿时露出了两个黑色的大木箱,掀开之后,一大堆黑黢黢的的枪械映入眼帘。
“洪源,这些应该足够了吧?”大洪走了过来,对着端起一把老毛子的ak系列步枪的汉子问道。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曾经在岭南叱咤一时的宋洪源,一年前就在云南黑道上声名鹊起的强人。他现在的势力已经发展到了东南亚,大洪投奔了他,前不久刚刚回国把一个背叛了宋洪源偷偷的买白粉出去的小组织。大洪在国内逗留了很长时间从最南端到了最北面,然后通过朋友从俄罗斯弄来了这些好货。
宋洪源手里端着那沉甸甸充满质感的ak步枪,不由裂开嘴笑了:“我看这些越南佬还怎么跟我斗!仗着他们有点火器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敢扬言说让我滚回中国,哼,我非把枪塞在他们嘴里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大洪笑了笑,他很喜欢宋洪源这样的性格,他拍了拍宋洪源的肩膀,说道:“后面一辆车里面还有一些好东西!”
“哦?还有额外的货?”
两人走到了后面一辆车旁,一个兄弟手脚麻利的打开。
宋洪源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笑了,笑得异常痴狂。
那是整整三箱七百多枚手榴弹!
........
上海,刚刚睡了一个安稳觉的文辉英才起床就被手下给叫了出去。
整个博彩公司里面的高层员工都傻傻的看着系统的屏幕,大气不敢出。
文辉英的眼睛瞪得老大,心跳已经全乱了,咬着牙齿眼睛猩红。
再一次,文辉英博彩公司系统上的数据让人难堪,几场比赛上涌进来多大七八亿的投注,手法和之前的如出一辙。而这一次数额更大,参与的人更多。
完了,完了!
文辉英心头响起这样的声音,这一次他真的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输了他再也赔不起。
“鹰哥,外面有人要找你。”一个保镖从门外进来,对文辉英小声说道。
文辉英捏着拳头,他已经在癫狂的边缘了,如果不强行压制心头的担忧和愤怒,他随时可能晕倒崩溃。
“什么鸟人,见他妈的见,让他给老子滚!”文辉英大骂。
手下的保镖低着头挨骂,然后战战兢兢的说道:“那个人叫李小猛。”
379,我给你机会
几近绝望的文辉英听到手下说李小猛要见自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想,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