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土贼居然用烤烧饼的工艺烤披萨!
浑身滚烫时,一睁眼,才看清了男人的脸。
这这这——
这男人居然张了一张和季时一模一样的脸!
他朝她勾了勾唇,轻声喊她:“静静。”
真的是季时!
他居然是烧锅炉的人,他居然是那个辣手摧花,啊不,辣手摧麦的人。
他站在锅炉边上朝里看,婊里婊气地喊她:“静静,叫我,我救你出来。”
“王八蛋。”
他摇了摇头。
“讨厌鬼。”
他摇了摇头。
“季时。”
他还是摇了摇头。
“你要我叫你什么?”
“静静,叫老公。”
安静快热化了,熔炉的温度越来越高,她若不求救,恐怕香消玉殒了。
有气无力地哼了声,气若游丝:“老公。”
季时收手,将她从熔炉里拽了出来。
他将她翻了个面,然后一口一口吃掉了。
吃掉了?
吃掉了!
“痛——”
安静低呼一声,猛然睁开眼睛。
她抬了抬胳膊,又了抬腿,还好,并没有被吃掉。
不过身上还有痛感,她定神,才找到痛处。
头痛。
她翻了个身,才发现原来不只是头疼,她浑身疼。
她又翻过身,习惯性伸手朝身侧抓了抓,抓到了个毛茸茸的脑袋。
“啊!什么鬼!”
她双眼瞪得笔直,惊叫一声,嗖地坐了起来。
被子从她身上滑下来,她胸口一凉。
她低头看了眼。
!!!
她掀起被子朝里看了眼。
!!!!!!
她立刻拽过被子,把自己捂得紧紧的,缩到床头,慌乱中碰到了床头的开关。
啪的一声,屋里全亮了。
安静揉了揉眼睛仔细看。
???
怎么旁边还有一具身体?跟她一样,一丝布料都没有挂。
身体淡定转身,两人终于四目相对。
两人对视五秒,安静已经想起了全部细节,昨天晚上,她确实是一大坨面团。
她本是一株迎风招展的大麦,本来割麦子的人都走了,是她扯住他的衣角,问他有没有想她。
还问他,他爱不爱她。
“……”
昨天晚上那种情形,她那么做……
现在回想起来,她都忍不住多想,何况是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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