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_239(1 / 2)

事后她足足两天没给春承好脸色,怪她在生意场上和不三不四的人学了坏。

扶济堂的事多,忙起来没头,忧思过重,往常她总担心春承弱不禁风,谁晓得自己也有受凉病倒的一天。

夜里她睡得昏沉,毫无预兆发起高.烧,难受的吟.声吵醒了枕边人。

那一夜是如何的兵荒马乱,她从书墨嘴里听到了一二,经此一闹,春承宿在她闺房的事没法再瞒。

至秀唇边飘出一缕叹息:“你睡了吗?”

“没有。”

“你…离我近点。”

春承眼睛蓦地睁开,清亮的眸子倒映着她的影,至秀咬.唇:“你再不过来,就……”

“过来了!”

动作倒是快。

至秀依.偎在她怀里:“抱我睡……”

“嗯嗯!”

无人搅扰的午后,闺房大床上,年轻的未婚妻妻相拥而眠,意识不清时至秀仍在想:快点吧,快点长大吧,太难.熬了。

温家,客似云来。

陵京给新任家主面子的人很多,推杯换盏,温亭多少饮了些酒。

久等的人不来,她心里烦闷,面带笑意地和各方生意场上的人.精寒暄。

春承没有来,但应有的礼数丝毫不缺,打着‘一日为师,终生为师’的旗号,给足了温家主排场,且是以春家继承人的身份,将人捧上云端。

今日宴席散去,所有人都晓得,温家新任家主与春家少爷有师生之谊,单凭这份交情,春家顺理成章地照应温家生意,在陵京,这位女家主,无形中再次得了春家保驾护航。

春家的根在南方,可人脉、地位,从不分南北。

这是春承唯一能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