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地上的玉鬼全都打包起来,再将一些玉戟一类的能用来做阵眼的东西也弄了一包,将吴栋的斗篷取下来兜起,玄飞估算着凌寒他们不站着的地方,往上一冲,直接破土而出。
“倒也是个真性情的汉子。”凌寒听玄飞说了吴栋的事后,叹道,“可惜跟错了人。”
“他注定不会跟着我们,他只能在黑暗里游荡,他就像他说的一样,就是一只倒吊在黑暗的洞穴里的吸血蝙蝠……”
“他说了这个?”凌寒一脸诧异的看着地法兽。
“推算出来的,”地法兽转头去看玄飞包袱里的玉鬼,“这些能用来做阵眼?”
“嗯,由于灵气充足到了要用泄灵符的地步,用来做阵眼,特别是用来布大阵,那是再好不过的玩意儿了。”玄飞拍着包袱说,“原来想吴栋要是没将这里的龙骨给弄掉的话,还能让樱宁和小风过来一趟,现在免了。”
樱宁那里也没办法快速的模拟出一个蛮王墓来。
“再在这里待两天要是找不到那个苏叶全的话就回东北,将剩下的龙脉节点全都移走。”
“或许可以兵分两路,让老二,老三,老五,老六他们先跟着李谦去东三省。”天法兽突然说道。
她倒是提了个好意见,问了地法兽后,玄飞让李谦带着这四大、法兽去安排。
剩下还有他、凌一宁、凌寒、天法兽、小白、大白,也足够了。
要是他们也无法战胜那苏叶全的话,其它的四法兽也帮不上忙。
再回到玉器街,那胖老板正跟着过来调查的民警说话,一看到玄飞他的眉毛就一通乱跳,还好那个踩着他的身子的家伙不在。
可他也不敢说什么,耷拉着脑袋,把目光转到民警的身上。
“这条大街上的玉器店大半都是这几十年才出来的,可也有些百年老字号,在明末的时候,这里就很兴旺了,到清末,那更是玉器的大集散地,茶马古道也会经过这里,”凌寒侃侃而谈,他对于云南还算了解,但不像玄飞那样详细,可给凌一宁和小白、大白说说还是可以的,“我倒是有些手痒痒,真想去赌一把玉,玄飞,你没意见吧?”
玄飞握着凌一宁的手漫步在阳光下,正想着夜里要玩什么花招,他就横了这家伙一眼说:“别赚太狠了,随你的便吧。”
凌寒嘿嘿一笑,带着天法兽、小白、大白来到一家专门搞赌石的玉器店前。
那里摆着一排的玉石,个头都在一张椅子那样大以上。
有好些个人都在那里煞有介事的看来看去,不用说,这里面有不少是店里请过来的戏子。
勾引着那些人花大价钱来赌石的,真正很有可能出上等玉的好石料都扔在店的后面。
可这里也有些好东西,只有一般人看不出来门道罢了。
凌寒指着一个毫不起眼的石料说:“这块多少钱?”
那一直站在门口穿着大褂的中年人竖起了三根手指:“三万,不退货。”
这赌石赌的就是个运气和眼力,自然买了后,就算是砸出个石灰出来那都不退货的。
凌寒笑嘻嘻的摸了摸身子,接着就愣住了。
他没带钱啊。
转头就向越走越远明显是往酒店方向走去的玄飞喊:“带钱了吗?”
玄飞转回头恨不得将他踢飞:“钱都在李谦那。”
“那咋办?总要有本钱啊!”凌寒苦着脸说。
这时一旁一个大腹便便的商人推了凌寒一把小声说:“您是得道高僧吧?也玩这赌石?”
凌寒一下就来精神来:“我呢,算不上得道高僧,可是呢,少林寺那释永信也得叫我师叔祖……”
众人大哗,连那些请来演戏的戏子都纷纷侧目。
“看起来大师您年纪不大吧,释方丈少说也有四十来岁了吧?”那商人不大信。
“辈份不能光看年纪,我师父跟他太太师祖一辈的。”凌寒装起来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心里默念着静心咒,目光如电的看着商人。
那商人也是个信佛的,他被这眼神一看,心里就打了个抖,这倒是更加的信服了。
“您赌石?”
“佛家弟子也讲究玉缘,我需要找些玉回寺里藏在佛肚中,”凌寒苦笑道,“可我将钱给一个俗家弟子带走了,现在……”
“您看得准?”那商人小声问道。
他有些动心了,被凌寒那一装,他倒是认定这是个高人了。
要是他能看得准的话,那跟着投一投,那说不定就是发大财的机会。
他虽说已经是千万身家了,可谁跟钱有仇啊。
“我不能说百分之百,但百分之九十的准是有的……”
众人再度大哗,有个中年汉子当下就嗤笑道:“大师,要说您能帮人看相有个百分之九十的准我还信,这赌石,赌的是运气,还能百分之九十的准吗?”
“你若是不信,不如这样,我看您也是位在家居士,”凌寒对着那商人说,“您帮我出三万块钱,若得里面有玉籽,你我对半分?”
商人心想三万倒是不多,又看着凌寒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从身旁的背包里掏出三万,递给了那店主。
“买好了?要不要我帮你们开石?”店主笑道,他是老搞赌石的了,这种石料里头别说有玉有翡翠了,就是黄心都不可能有,“收你们一千得了。”
“不用。”
凌寒将石料抱在手里,直接用手刀三下五除下就剖开了几圈。
人人看得骇然,这手比那机轮都还要强上百倍了,这家伙说他是得道高僧不是假话啊。
天法兽就看着凌寒在那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