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松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咬牙叫道:“出手吧!”
白子松说完便是继续着他的伏魔咒。
木清风重重的做了几个深呼吸,仔细的观察着这屋内的布局。
哪管是林中的小草他都有办法布进阵法之中,可是这在屋内,他还是头一次。
奇门十六阵中的‘堪’局,是守局。虽然从外表看上去是不堪一击,但是内在却是蕴藏着无比的能量。
‘和’局的和并不是讲和的意思,而是不和,不和则当斩!
木清风在脑海中拼命的思索着这两局之间可能演化出来的东西,突然间,他的眼睛一亮,大步朝着吊在大厅中央的灯笼走了过去。
明亮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他连忙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酒水洒在地上。
众人很是不解,他这么做会有什么用?
玄飞、李谦和楼夜雨的脸上却是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玄飞只是提醒他一下而已,没有想到这小子竟然能这么快就找到做‘和’局的方法。凭心而论,就算是玄飞也没有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办法来的。
“哗啦……”
木清风突然将沾在手掌上的酒水洒到了白子松的脸上。
白子松先是一愣,想要继续念咒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很饿,而且也很累,想要休息,他竟然不自觉的就朝着一旁的饭桌走了过去。
“住手!”火凤凰大叫一声,连忙止住了木清风的动作。白子松现在是帮里唯一一个可以拿的出手的人物了,要是他再出什么事,他人来犯之时,山神帮就危险了。
其实不用她提醒,木清风已经停手了,他呆呆地看着眼神呆滞的白子松,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玄飞微微一笑,道:“难怪你这生意这么好,整了半天是将人堪在这局里了!”
“你……”滂滂气的咬牙切齿,可是却不敢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情。
李谦大步上前,厉声问道:“你到是什么人,怎么能看出这是堪局?”
玄飞不屑的瞅了他一眼,道:“堪局,火在上、土在下、木在南、水在北人居其中。你这头顶的灯笼是火,脚下的地面是土。南面的长白山林是木,北面的雪池是水。要是连这我都看不出来,你觉着我还能坐在这里吗?”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玄飞,目光中带着深深的畏惧。
看着不停的在扒拉着桌子上剩饭的白子松,再也没有人敢发出声音。
他们一直都是紧盯着木清风的,看上去他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就把白子松弄成了这样?
虽然从外表看上去,木清风只是用酒水洒了白子松,但是实际上,他却是以酒水借了灯笼里的火泼在了白子松的身上。
火气迅速渗入他的体内,马上他便是进入到了这堪局之中。
“你能不能,先救救他!”火凤凰面带难色的看着玄飞。
“这管我屁事,人又不是我伤的,要救让他救!”玄飞指着木清风叫道。
木清风尴尬的看着玄飞,没好意思说出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这中了堪、和二局的人。
“不碍事的,吃饱了,喝足了,睡一觉,拉上一个月就好了。好在这堪局是为了敛财而设,要是为了杀人而设的话,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玄飞摆了摆手。“哎,你们谁知道这参娃到底怎么吃?算了,看你们那模样也不知道,哎老板,你们这里有客房没有,我睡一觉先,太困了。找个带洗手间的啊!”
“没有!”滂滂怒声叫道。
“你可要想好了再说话!”玄飞冷冰冰的盯着她。
滂滂欲哭无泪,“我们这里真的没有客房。”
“滂滂,要不我把我的房间让给他吧。”李谦轻声说道,自打玄飞看出这是堪局之后,他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他一直守在这里就一直在等这个人的出现,爹临死前说过,有人能看出这是堪局。那你就可以跟着他下山了。
“滚蛋,当爷是什么人。要睡也睡她的房间!”玄飞大骂一声,指着滂滂叫道。
“你……”滂滂还想说话,一旁的火凤凰连忙拉住了她。
“玄兄,那你先休息,明天我再来打扰!”楼夜雨抱拳说道。
“看情况吧,谁知道明天还在不在这。妈的,得好好研究研究这参娃到底怎么吃。哎,快走啊,搁前面带路!”
滂滂气的猛跺脚,都跺的脚心生疼。
“滂滂,大局为重!你带他休息,我去安排帮主的后事。”火凤凰低声说道。
滂滂点了点头,无奈的领着玄飞上楼。
雪月楼共六层,在第六层能真正的欣赏到雪中月色。
而滂滂的房间,更是在最佳赏月的位置上。
屋子不大,只有十几平米,不过屋内的摆设却是很精致,白色系的家居和身边的美人,颇让人有种想犯罪的感觉。
“洗手间在里边,毛巾在上面,你用完了直接扔了就行。”说完,滂滂就扭头离开。
玄飞也懒的搭理她,脱了衣裤就钻了进去。
“好香啊!”一进这三平米大小的洗手间里,玄飞就不自觉的轻呼起来。
一种天然的香气,像雪,又像少女的体香。
将大木桶里放满了水之后,玄飞直接躺了进去,像个没事人似的躺着睡起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