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小孟感慨地说:“我要是事前知道她这样的遭遇,肯定不至于害怕!”
他对象接着说道:“真可怜啊!两个如此相爱,甚至可以为对方付出生命的人,竟然被生生拆散了!我们要好好珍惜彼此啊!”
说完,两个人互相缠绵地对视,看得我浑身鸡皮疙瘩!
不过我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人世间有这么多相爱不能相守的悲剧,要何时何月,那些愚钝的父母才能醒悟啊!
六、五层妖塔
我的磕头兄弟老五,他家在农村,但是由于改革开放,现在已经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而且是典型的新农村雏形。
那时候大学放假,大约是99年夏天,还是初夏的时候,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五一前后。
我和他一起回家,准备去他家做客,顺便拜访一下磕头兄弟的父母和哥哥。
一路颠簸,进院子的时候没什么太大意外,和我想象的差不多。
老五家人很欢迎我的到来,听说他哥哥知道我来了,特意要从镇里赶回来,说是非要跟我喝几杯不可。
我感觉到了浓浓的人情味,以及他们好客的热情,这让我一点没有陌生感。
中午吃饭的时候,和老五的父亲喝了几杯,老人家兴致盎然地对我说:“孩子!农村虽然比不上你们城里富裕,但是我们这里有很多你们没有见过的事情!”
说完,手里拿着用一根筷子,立在了饭桌上,又拿起一个煮熟了的鸡蛋,然后就在我眼前,让鸡蛋稳稳地放在了筷子上!
我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睛,左右来回地看,怎也想不透,这个鸡蛋居然立在了筷子上。
老五的父亲呵呵笑着,充满了得意与神秘感,突然,他吧扶着筷子的另一只手也拿开了,而那筷子竟然还是立着的,上面顶着鸡蛋。
老五一把拿走了鸡蛋,筷子“当啷”一声落在了桌子上。
中午的饭局就这样,在我的好奇追问下结束了。
晚上傍晚时分,老五的各个骑着自行车从镇上赶回来了,车把上挂着两瓶好酒,我呵呵笑着把他迎进屋里。
他一边洗脸,一边笑着听老五说中午他父亲表演的那个“杂技”,然后笑着对我说,那是一种物理定律,只要能够掌握技巧,人人都能做到。
老五的各个当过兵,文化程度不低,而且在镇里的镇政府工作。
晚饭非常丰盛,大家刚刚落座,老五的老叔也从后院过来了,还拎着去地里送饭用的箩筐,里面装着做好的小笨鸡,那香味儿可真诱人啊。
老五的母亲和嫂子在厨房草草吃了一口,这让我感叹农村男尊女卑的习俗,多么地深入人心;已经这个时代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习惯,家里来客人了,女眷只能在厨房对付一口,而男人们却可以大摇大摆地坐在正堂,喝酒吃肉,她们还不时地要来照顾,饭菜凉了要赶紧给热一下类似的。
我们几个老少爷们儿就这样喝酒聊天唠家常,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黑透了。
正当我们说得起劲儿的时候,老五的老叔突然口吐白沫,瘫倒在地上。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事情的我和老五,当场酒醒一半,愣在那里手足无措。
老五的父亲和哥哥吧他老叔抬到炕上,他母亲和嫂子端来热水,投了毛巾擦拭。
可是过了大约10分钟,他老叔还是没反应,老五的哥哥毕竟当过兵,右手掐人中,他老叔才缓缓醒转过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可是瞬间,他老叔整个人一跃而起,绝对是跃起,非常突兀。
盘腿坐在炕头,仰天大笑着说道:“你们别害怕!我不会害人,只是闻到了这里的香味,顺便过来看看!”
我和老五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明白怎么回事。
老五的父亲听了以后,却随手拿出香烟,点着了吸了两口,然后慢慢说道:“伙计!你要吃什么现在就说,然后马上离开,不要占据着我弟弟的身体胡来!”
老五的老叔哈哈笑着说道:“你是明理、明白人啊!其实我就住在你家的五层塔之上,晚上回来休息,白天出去溜达!”
老五的哥哥此时也明白了,拉着我和老五来到外屋,急急说道:“你们哥儿俩出去看看,哪里有五层的东西!找到以后赶紧弄他!”
我和老五对视了一眼,出门开始搜索!老五的母亲和嫂子也加入进来,并把门灯和院内的大灯打亮了。
老五的母亲站在我身旁说道:“孩子别怕!没事,就是黄皮子闹事,咱们找到他说的五层塔,就好办了!”
这个时候,老五走到他家马棚,马匹见到他浑身就哆嗦,这小子平时没事就收拾它,现在见他来者不善,不自觉地哆嗦起来!
老五走到马的跟前,摸了摸它的鼻子,转身就要继续寻找。
马通人性,嘶鸣一声,侧头看着院墙角落里堆放得老高的箩筐堆。
老五顿时明了,用脸贴着马脖子,好一顿爱抚。
我走过去,老五指了指。他母亲和嫂子也走了过来,已经明白了。他嫂子转身回屋。
不一会,老五的哥哥快步走过来说道:“大家准备,一旦箩筐倒了,这家伙肯定要逃,大家只要看准,用箩筐扣住它就行!”
其实说来容易,做起来没那么容易的。
大家准备停当,分别包围在箩筐堆的三面,因为有一面是院墙!
老五用二齿钩子的后把一桶,高高的箩筐堆轰然倒塌!
老五的哥哥第一时间冲了上去,在箩筐堆里一顿乱翻。
老五和我也冲了进去,但是什么也没找到!
大家丧气地要会屋里,这个时候,箩筐堆一阵哗啦作响,一个黄影一闪,从箩筐堆里窜到墙头。
我们同时看向墙头,一条一米多长的黄鼠狼,正扭头眯眼看着我们。大约过了5秒钟,它一跃,跳下墙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