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来，他们已经掌握到一部分证据了。

至少，有了线索。

沈涵涵疯狂的砸着屋里的东西，边砸还边骂着顾思思：“顾思思，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没死！你为什么还活着，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从你出生开始你就抢了我的一切，你该死，你该死！”

沈涵涵似乎是把手上的每一样东西，都当做是顾思思狠狠的砸着，似乎这样就能把顾思思砸死一样。

沈庭阳看到一地的狼狈，凌厉的吼了一声：“够了！这个时候你就是把家里给烧了又有什么用！墨城有家精神病院长是我的朋友，我刚才已经联系过他了，假的病历很快就能做好。你最好是想好要不要承认自己是精神病，梁墨城那边已经掌握到了证据，你没有选择了。”

听着沈庭阳的话，沈涵涵整个身体倒在了地上，眼眶早已红肿不堪，整个人像是没了生机一样：“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涵涵啊，你爸说的没错……”史瑜蹲在地上，伸手拍着沈涵涵的肩膀，“梁墨城已经找到了线索，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沈涵涵闭了闭眼，眼角划下两行泪，狠狠的说道，“我开发布会，承认自己精神有问题。可是，我之前找人拍照片的那个人，不能出现。”

沈涵涵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他要是被警方找到了，并且愿意做证人，就算有精神病病史，也肯定没有办法完全无罪。”

沈涵涵不傻，这些东西她也找律师咨询过了。

只要找不到那个人，再加上她有一份精神病的检查报告，这件事情在沈庭阳的帮助下，就有可能全身而退。

顾思思虽然在微博上没说证据有哪些，但是沈涵涵既然是做了全套计划的，也就知道存在哪些漏洞。

“我会派人去找那个人的，尽量说服他不要站出来作证，不管多少钱，我都会堵住他的嘴的。”沈庭阳看着沈涵涵的眼神里满是愤怒和失望，可到底是他的亲生女儿，还是得帮她善后。

“爸，只给钱的话，很可能会出问题。”沈涵涵说。

“所以呢？”沈庭阳猜到了沈涵涵的意思，怒道，“你还想再杀一个人吗？”

沈涵涵想再说什么，史瑜却知道沈庭阳的性格，她阻止了沈涵涵还没说出口的话，说道：“你想多了庭阳，涵涵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啊。就算是上次死的那两个人，也不是涵涵杀的，涵涵最多就是个唆使杀人，又没直接杀人。”

“你还护着她！”沈庭阳真的是气得脸色铁青，看着这一对母女真是气极了。

“厨房那边做了宵夜，你晚上没吃多少，去吃点宵夜吧。”史瑜把沈庭阳往门外推。

沈庭阳站在门口恨恨的扫了一眼史瑜和沈涵涵：“我告诉你们，不要再动歪心思了，否则的话我都不会保你！”

“知道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涵涵怎么还敢乱来。”史瑜应和着。

沈庭阳一走，沈涵涵就说道：“妈，爸不帮我们，可要是那个人活着的话，迟早会被警方找到。要说给钱的话，梁墨城难道还缺钱吗？我们能用钱堵住他的嘴，梁墨城一样能用钱撬开他的嘴。”

“我知道，但是你看你爸那态度，显然是不会让你胡作非为的。”史瑜叹息了一声，伸手心疼的帮沈涵涵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说话的语气意味不明，“所以，我们两个从长计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