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诗沉静地说:“就在这里!”
我迟疑地说:“这可是个棺材盒子,我的前女朋友罗萍就不愿意在这里和我***!”
商诗就长叹一声坦然说:“小智,你没有忘记吧,姐的前男朋友李医生也不愿意在这里和姐***,但姐不想再被他拒绝第二次!”
我略一愣怔,然后沉沉一叹道:“姐,忘记过去吧,我永远是你的将来!”
商诗就郝然一笑说:“小智,我们回不到过去,那我们还能有将来吗?”
我惊愕道:“有啊,我们现在就在开始了啊?”
商诗微笑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好奇道:“什么?”
商诗说:“***!”
她的话音未落,我们两团火热的肉体已经滚在了一起,我使劲地用身体压她、用手挤她,她疯狂地用嘴巴咬我,用四肢缠我。棺材盒子虽小,但我们反而不用担心掉到地上,我们尽情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原地翻滚,肆意享受着肉体厮磨挤压在身心里漫溢的快感。商诗的喘息进入白热化的时候,我的***就已经比棺材板还要硬了。我的手已经摸遍了她的身体,把她的衣服胸罩裤衩都扯得七零八落了,我觉得不能再折磨我的女人了,我奋不顾身腾起炽热的身体,在女人的呻吟声中正儿八经将女人的全部衣裤褪掉,然后,我不想有任何激情的间隙,一只手狂热地抚弄着女人的各个关键点,另一只手狂乱地卸掉自己身上的障碍。
此时黄昏刚刚褪色,还有一丝寂寥的余光在棺材盒子的空气中散漫,它幽幽淡淡地浸润着商诗的美体,渗透进商诗雪白晶莹的肌肤,幻化出一种黄昏日暮的壮美和柔丽,这都是我精赤的身子往下坠落在半空时获得的感觉,其时,我已经来不及思考这种瞬间的心灵感悟意味着什么了,因为爱欲已经让我的思维完全短路,我匍匐在商诗火辣辣的身体上,我们的四肢转瞬缠成了麻花,我们用滚烫的皮肉使劲厮磨着彼此心里涌动着的炽热的爱情,她用娇挺的胸使劲贴挤我,于是她上体的绵软便将我融化,我的小玩意吸饱了湿滑,对准她的花蕊迅速挺了进去,于是我***的坚硬便将她贯通,我们在撕扯翻滚中互相感受着冲撞和卷裹的快感,让我后来很不理解的是,这次我竟然异乎寻常地持久,而且,我第一次实实在在地用自己的小玩意儿,顶出了商诗的高潮,当我女人的呻吟声象爬山一样逐渐加重、渐至颠峰,最后她突然“奥”地大喊一声,然后身体猛地往死里贴我,手指甲猛然发力,一下子抠进我的肌肉里,我就知道,我女人达到高潮了,而同时,我身体里激流横蹿,小玩意儿一泄如注,我也和她同时达到了高潮。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很开心,我终于用身体将自己对商诗的爱意完全尽兴地表达了,终于将我的女人送达了快乐的颠峰,一个愿意和我在棺材盒子里***的女人,她激发出了我身心深处潜泳的全部力量,或许,这就是棺材盒子自身也能产生的魔力吧!
我从商诗身上翻身下来,用手轻轻地爱抚她,用舌头温柔地舔她,将她的激动抚平下来,然后我们就互相抱着,彼此深情凝视,默默交流,不再使用庸俗的语言来破坏我们之间的情境,待到我们谁又有激动了,我们就迅速开始,再来一次。
那天晚上,我和商诗一直不停地***,而且每次都能达到高潮,累了就躺着休息一会,但谁也不睡过去,也不觉得困,我们好象无比珍惜这棺材盒子里最后的***机会一样,想通过这个狭小的空间完全把对方的身体吸纳到自己的身心里,然后就会千秋万代、永不分离一样。我们一直做到天亮,做到浑身发软,想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的时候,我们才痛快地闭上了眼睛,蜷缩在彼此的怀里,安然睡去……
当我悠悠醒转的时候,我发现商诗正侧着身子躺着,托着桃腮,凝神看着我,我先是一愣,然后冲她一笑说:“姐,你已经醒了啊!”
商诗从凝视中回过神来,眨眨眼睛温柔地说:“小智,姐好喜欢就这样看着你啊!”
我开心笑道:“那好啊,我就一直这样躺着,让你看个饱!”
商诗却把眼皮低垂了下去,过了一会,她才抬头释然一笑道:“傻小子,和爱人上床只是生活中极小的一部分,生活的真正含义可要深远得多,我们起床吧,时间不早了!”
说完,她就躺平了过去,却没有马上起身,而是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以为她等我先起呢,就翻身坐起,从我和商诗缠成一团的衣裤里抽出我的上衣,正要往头上套呢,突然,一只手又从后边环住了我的腰,温柔地摩挲着,我身体本能地一颤,愕然地回过头去,我又看到了商诗美艳欲滴的俏脸,凤眼里有着火热的渴望和脉脉的深情。我哪里还忍得住,把举在头顶的衣服一扔,返身一个千斤坠,狂猛地压上了商诗的身体……
这次做完后,我浑身真地都快散架了,不过我仍然不辞辛劳地趴在商诗的身侧,轻柔地抚弄着她香汗淋淋的美体,舔触着她娇喘吁吁的瑶鼻,直到她安静下来了,我才安心下来,才开始凝神疏导自己身体里肆意乱蹿的喘息。
最后,我看商诗完全平息下来了,就俯在她耳旁吹一口和风,咬一下她肉嘟嘟的耳垂嬉笑着说:“姐,你真能干,稍息一会,我再给你,呵呵!”
没料想商诗却只是默然地看我一会,摇了摇头,淡然一笑说:“小智,姐想通了,虽然姐很眷念与你的床第之欢,但这毕竟不是生活的真实面目,走吧,回家吧!”
这次,她一点都不犹豫了,双手一支,从床上毅然坐起,从衣服团里摆弄出她那条素雅白净的裤衩,静静地穿上,看我还在发愣,就对我恬然一笑,把我刚才扔掉的衣服拾起来,轻轻地给我套上头顶,我顺从地配合着她的动作,将上衣穿上,然后,她又要给我穿裤衩,我本来觉得让我的女人这样服侍我有点过意不去,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底里却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我是应该让商诗这样贴近我的身心服侍我这次的。而且这样确实很享受,我就怡然自得地接受了!
当然,我也主动帮商诗戴上了胸罩,穿上了剩余的衣裤,因为这也很享受。然后我还依次吻了一下她的乳沟,脖子、下巴和唇舌,才揽着她的小蛮腰走下棺材底铺,走出棺材盒子!
因为房东阿姨没在家里,我没法退房,而且商诗似乎因为和我***尽兴过头了都忘了这岔了,也根本没提让我退房的事情,我们就这样相携着悠然地走出了房东的房子。我的想法是,房子是一定要退的,因为现在失去经济来源确实没有能力供养这栋棺材盒子了,就没有办法去帮助房东扶持她儿子上大学了,唯有恳请房东原谅我的处境,一会再去医院问询一下做最后一次努力,如果短期内仍然没法恢复我的工作,那我就只能另谋出路了,不能让商诗觉得我这个大男人没本事,我一定要象和她***那样勇猛地挺起来,使她得到坚强的慰藉和依靠。
我和商诗携手相依地走着,我时不时地歪头去看商诗的表情,她还是那么柔静,那么宛然,似乎一切生活的磨砺和人生的折难都能在她身上经过无痕一样,这让我没来由地感觉到了一丝宽慰,既然这个社会已经给我们制造了太多的苦难,那我们自己就不能再给自己的心灵增加困苦了,不管多么地苦,人生还是要继续的,否则对不住造物主赋予我们的生命啊!我从商诗那里感觉到了坚强,也给自己的心力注入了坚强。我攥紧一点她的手,昂然迈步走出了大门,我的注意力基本上放在了商诗身上,所以当我们走出到这栋古旧楼房大门边的屋台上时,我仍然没有注意到前边不远处的那个人,是依偎在我怀里的俏美人身体的轻颤加之不由自主地惊“咦”出声激醒了我,使我下意识地把目光从商诗的脸上扳回正前方,于是我就看到了那个女人。
第269章 华浩让我回家再休息两年
她是罗萍。
她静静地凝立在商诗停在通道旁边的小车旁,似乎就是一直在等着我们出来一样,先前,她的身体一定是木然的,脸上一定是肃静的,心灵一定是怅惘的,因为我似乎能嗅觉到笼罩在她周身的空气中残留的那股痕迹,这股痕迹并不因为她对我们笑了而有丝毫地消散,反而因为她的笑牵动了她的眉梢眼角所以将更多本来含蕴着的内容释放了出来。是的,此时,她正在对着我们笑,好象在尽力用她的笑表明她对我们的欢迎和好感,她应该是看到商诗或者看到商诗在看她后才突然一笑的,所以商诗在一瞬间的惊愕之后,也绽放开了她灿烂的笑容。她竟然放开了我的手,向着罗萍轻悠悠地走去,她可能是想去和罗萍进行交流吧,我突然有点紧张,不知道我的前女友和现女人站在一起会化生出什么样的意境。
然而,我有点杞人忧天了,我的前女友不给现女友示好的机会了,她突然眨了眨眼睛,象上次那样粲然一笑,一转身,哧溜跑了,转眼就没了踪影。
商诗手伸了伸,嘴巴张了张,没伸出去,也没喊出来,胳膊慢慢地就垂了下去,嘴角一动,两片柔唇缓缓闭合,她慢悠悠转过身来,对着屋台上身体凝固神情僵硬的我无奈笑了笑,然后轻启朱唇柔柔地说:“小智,你看,姐把她吓跑了!”
我想了想,随即满脸庄严地说:“姐,你说错了,不是你把她吓跑了,是你的境界让她无地自容了!”
商诗不解,茫然地看着我。
我说:“因为她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你这样完美的女人,愿意和我在那样狭小的房间里过夜!”
商诗先是一愣,随后她摇头苦笑不已,低垂着头,继续前行,不再说话。
我追了过去,揽住她的腰,她很顺从地贴到了我的怀里,有着一股特有的温软和醇香,让我心醉。
我们静静地走到车旁,商诗似乎对我的臂弯很是痴缠,居然不主动上车,我拥着她上了车后,我才转过来,也上了车,车开到小区的岔路口,往左,是医院,往右,是回家的路。我还没开口说话呢,商诗就好象心有灵犀般地将车停住了。
我歪头对我的女人说:“姐,我打算再去医院问最后一遍,你和我一起去吗?”
商诗扭过头来深情地凝望着我好一会,然后微微颔首道:“恩,你去吧,姐就不去了!”
我略感愕然,随即想了想,觉得也对,自己在同事们眼里是精神病人,让商诗跟在我旁边现眼对她有点不公平,所以我就微微一笑道:“恩,姐,你先去接福娃回家,我去一趟医院就回来,昨晚你被我折腾得有点累了,今天饭就由我来做吧!呵!”
商诗神情略微有点迟滞,不过马上她就莞尔一笑,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不胜娇羞的模样,可爱极了。
我一阵热情上涌,就一把将她的头揽了过来,对准她的美唇香舌吃了个够,她很热烈地逢迎,也咬我的嘴唇,缠我的舌头,吸我的唾液,鼻子哼哼着,呢喃自语,很是享受的样子。
我吸饱舔足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商诗就坐正了身姿,巧笑嫣然地斜望着我,含情脉脉、风情万种的美丽模样,使我如在云颠化境,有不真切的感觉,但是很快乐。
我还凑过头去吻了她一下,才开门下的车,真地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只是要和她短暂地分离,我心里竟然陡生如此依依不舍,这个女人真是将我彻底迷魂了。这辈子我可怎么离得开她?我不由摇头苦笑。
我下车走了一段后,情不自禁回头,商诗的车还静静地驻立着,她在车里静坐得象个美丽女神,一动不动,凝望着我的身影目送我离去,看到我回头看她,她就向我微笑着招手。
我的女人也一定是爱我爱到骨髓了,要不怎会如此迷恋,我心里美孜孜地想,情不自禁对她爽朗一笑,转身,向马路对面的医院跑去,再不能迟疑了,我要尽快得到工作,挣大量的钱,哪怕象曾勇那样挣钱都在所不惜了,因为我要带我的女人治病,让她能生孩子,让她愿意和我结婚,我会尽量做得滴水不漏,不会象曾勇那么冒失的,再说,华浩是我的铁杆兄弟,他也会关照我的。
我跑到医务处,去找华浩,华浩的屋子里一屋子的吵闹声,这个受尽患者家属诘难的领导,这个能够在最前线深刻体味老百姓苦楚的领导,不知道会对苍生百姓怀着什么样一种心态!
我等了好久好久,老百姓才将他们如同憋屈了几千年的愤懑宣泄完毕,宣泄完毕又能怎么样呢?社会还是这么运转,黑白已经混淆,乾坤已经颠倒,该看不起病还是看不起病,该买不起房还是买不起房,那些泯灭天良的恶狼,照样啃着你们的皮肉、吸着你们的血髓,当你们性命攸关、生命仅存跪倒在它面前求救的时候,它一脚就把你们轻薄得只剩一层皮骨的身体踢得魂飞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