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司淳表情隐忍,低低地发出一声,还敢关雅秋只听见空调调温那个电子音,没注意到。她连忙在被窝下抓住了司朔的胳膊,示意他先不要乱动。
在这样随时可能被发现,然后万劫不复的场面下,司淳反而生出许多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别样刺激感,像在偷情一样,司朔缓慢到极致的插入也让她愈加难耐,恨不得她妈现在出去了就立刻和司朔再做个天昏地暗。
等到关雅秋再回到床边,司朔已经完全插进去了,他没再乱动,胀大的性器埋在她的肉穴甬道里蛰伏着。就在司淳以为他会安分一点的时候,忽然阴唇包裹的、略微硬挺凸起的阴蒂被司朔捏住了。
他不轻不重地刮擦揉捏着,即使手腕被她的两腿死死夹住,但手指还是能自由活动,他一边玩弄着敏感的阴蒂,一边用指腹摩擦扣挖着阴唇媚肉。
像是手淫一样,酥麻的快感从阴蒂脚传往全身,一开始只是一点点,然后越积越多。司淳紧咬下唇,努力控制着呼吸和声音,不在关雅秋面前失态。
关雅秋坐在床边,关切地摸了摸女儿发红的脸,“……没什么重要的事,开学前记得和家里说一声,你哥回来了你也多跟他亲近亲近,他如今不同以前,你也收敛一些,别再欺压他了,知道吗?”
司淳面上点头,无比顺从,好让她妈赶紧离开。心里却腹诽,还亲近他?还要多亲近,都亲近到床上了够不够?
“妈我知道了,你走吧,我真的要休息了……”
司淳说着,被摸得头皮发麻,刺激感和快感两重夹击下,她总觉得她随时都会小高潮,到时候呻吟和颤抖是一定控制不住的,她只希望在那之前她妈能赶紧出去。
关雅秋也是没话说了,还以为女儿真的因为感冒很困,颇有些无奈地站起来,“好好好,妈走,要不要帮你关灯?”
司淳忍得越来越艰难,偏偏司朔还加快了扣弄的速度,她语气微颤,紧张感近乎达到顶峰:“……不用了妈,你帮我关上门就好。”
关雅秋转身就走,司淳望眼欲穿,终于在门口传来关门声的这刻,司淳被司朔用手指弄到高潮了。比起性交高潮来说没那么爽,但好歹也是泄了一堆水液,人埋进被子里哆哆嗦嗦,穴肉也痉挛收紧的不像话。
司朔从被子里出来,被刚刚高潮的媚肉褶皱咬得身子一僵,下一刻就双手握住司淳的腰后入抽送起来,被子都跟随着两人的动作前后晃动着,撞得司淳瞪大了眼,嘴唇无意识地微张着,显得淫靡又色情。
“呜……刚才、你疯了吧,我妈在这儿你还弄我……啊……”司淳的身子不争气,一面控诉着司朔,一面还被他插的快感攀升,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司朔也不反驳什么,任由她说,只是身下动作猛地剧烈起来,侧着后入本就插得深,他又那样大开大合地入她,司淳布满情欲的眼神逐渐变得涣散,只听得司朔附在她耳边轻笑一声,喘息粗重,夹杂着略微受不住强烈快感的闷哼呻吟:
“……嗯啊……但小淳你还不是咬的那么紧,当着妈的面吃我的鸡巴吃的很欢快……”他脸上是沉溺情欲的迷离,他已完全陷入眼前这个名义上是他妹妹的女孩儿的身体里,无法自拔了。
他插得很凶,阴茎混着她流出来的水液每一次都捣进最深处,以换来她急促尖利的呻吟,卵蛋跟随抽插拍击在司淳的屁股上,干得司淳七荤八素,早忘了刚才差点被抓奸的后怕。
司淳甚至双手颇有些无措地抓住被子,抓住枕头,抓出深重的折痕,仍缓解不了被插弄的灭顶快感。
司朔松开了妹妹的腰,双手转而去抚她的细腻软滑的乳球,捏着两只动情激凸的奶头亵玩揉弄着,给性爱又增添了新一重的快感。
像只发情的公狗,司朔在被子下抱着妹妹不住地飞快耸动着,顶的她断断续续忽高忽低地叫,把她操得汁水飞溅。
司淳头发散乱,她看不见司朔的表情,但她体内汹涌到马上决堤的濒死快感让她知道她又快要高潮了——她已经不记得她今晚高潮了多少次了,好像一直在泄,穴肉都被肏肿了,但她和司朔都有些没满足。
但这次的快感似乎比刚才每次都要来的剧烈,她被饱胀的填满感和频频肏插的快感弄出了尿意——这场性爱持续的时间太久了,司淳受不了地尖叫出声,伴随着早已被操到软烂的穴肉痉挛感,她被摸着乳儿干到潮喷了。
“……啊啊啊啊!!”这呻吟伴随着生理性的哭腔,她绷紧着腿和屁股,眼泪横流。
司朔还没停止抽插,他被过电般的酥麻快感逼上顶峰,眼尾被情欲熏得猩红,以及那阵要命的欲射感突袭而来——他同样喉咙发出粗重的呻吟,战栗着身体射出长长的几股浓精。
室内重新恢复宁静,只剩下司朔从后面抱住妹妹轻轻的舔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