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时顿时就沉了脸。
另一个中年老头顺着黄牙老头的话就开始讲荤话,说那孕妇如何如何美妙,听得元时只扒了两口饭就拂袖而去。
回到家中,他怒气还未散,青鱼忙问他怎么回事,他却不好将那些话说与她听,免得吓坏了嫂嫂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晚上给嫂嫂擦身子的时候,脑海里却不免想起那些混账说的话,想法只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就被他掐断了。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太混蛋了,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如今嫂嫂肚子越发鼓大,洗身弯腰下蹲都不方便,因此大多时候都是二郎给她洗澡擦身。
清洗嫂嫂蜜穴的时候,他最多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几下,与嫂嫂亲吻缠绵几分,然后就撤出来,再多他也不敢做的。
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元时不敢大意。
与嫂嫂欢爱以后多的是时间,不必急于一时,元时如此安慰自己。
到了四月,天气回暖,元时也开始着手准备做凉菜了。
去年冬天来临之前,他苦思冥想,与嫂嫂商讨了许多日子,才下定决心做锅炉热食的生意。
将冬季里常有的蔬菜瓜果都丢进一个小锅里煮,放些胡椒、香油、麻油、姜葱蒜混在一起,没想到生意竟然还不错。他便琢磨着找酒楼的大掌柜进了些猪杂牛杂鸡杂,增加菜品,供客人选。
冬天过了,他便不做了,锅炉费柴火,木炭也贵得很,他还是打算做回凉菜,做法简单,也省时省力。
某天夜里,给已怀孕七个月的嫂嫂洗了身子,便抱着嫂嫂上床准备睡觉了。
哪知嫂嫂竟然发起脾气来,一个劲地哭,闹得他心慌意乱,抱着嫂嫂娘子一顿哄,又亲又摸,才把人给哄好了。
他松了口气,刚躺下来,嫂嫂又往他身上捶打,说他不疼她了,都不乐意碰她了。
元时心中那个冤呐,可又不得不顺着嫂嫂的心思走。
都说孕妇容易无理取闹使小性子,嫂嫂温顺乖巧了七个月,他还觉得那些人胡说八道,原来都是真的。
元时无奈又无辜地把嫂嫂双腿抱在臂弯上,两根手指伸进那湿滑松软的蜜穴里,给他家嫂嫂止痒痒。
嫂嫂都闹一个晚上了,他再不行动起来,今晚怕是甭想睡了。
“这儿痒吗?”元时曲起埋在蜜穴里的手指,微微使力挠刮肉壁,“这儿呢?”
“嗯~都痒痒,用力些,啊~”青鱼咬着下唇扭腰,她也不想这样的,实在是控制不住性子,加之穴儿里阵阵发痒,她便哭闹起来。
元时抱着两只有些水肿的小腿蹲坐在床榻上埋头捣穴,内心苦闷。
唉,这美穴儿能看能摸不能插,憋死他了。
“二郎~相公~你、你快进来呀,里面也痒痒,快些~”青鱼闭眼娇喘叫道。
元时一时没反应过来进哪儿,等嫂嫂扭着臀往他手指撞的时候,他才回神,心中却是一阵犹豫。
望着顶出一个包的胯间,元时咬咬牙,他轻些应当没事的,何况他是给嫂嫂止痒痒,啥都不干!
想到这里,元时裤子一脱,甩到地上,分开嫂嫂双腿挂在腰间,挺着大肉棒对着蜜穴就插了进去。
“嗯~”青鱼满足地哼吟了一声,尾音又长又细,听得元时差点兽性大发。
“哈噢~”舒服地舒了口气,元时耸腰慢慢地前后抽动,“嫂嫂,可还痒痒?”
“嗯啊~痒~再进去些,里面好痒呀……”
元时将手掌放在嫂嫂两侧,撑起上半身,以免撞到嫂嫂的肚子。
“好,那我插深些,给娘子止痒,这里也痒吧,嘶~好久没插弄嫂嫂的穴儿了,好软好舒服。”
“嗯啊~再用力些,啊~这里用力插,嗯……”
元时挺着腰往嫂嫂想要的那处刮去,硕大的龟头擦着湿腻柔软的肉壁,好像被舌头舔弄般酥酥麻麻的。
“这力道可还好……嗯,嫂嫂哪儿还痒,二郎用大肉棒给你止痒痒。”瞧见那丰腴的奶子细细地晃动,忍不住又低头舔了舔奶头,轻轻含吮,下身用力地滑动捣刮,速度却极其缓慢。
这样插弄其实也挺磨人的,元时憋得满头大汗,唯有吸奶止渴了。
青鱼抱着胸前的脑袋,身下蜜穴承受着温柔有力的插弄,浑身都舒坦了,“嗯嗯啊啊”地叫着。
等元时慢悠悠地插了几十下,青鱼便推开他说:“好了,多谢相公,我不痒了,快睡吧。”
元时:……
啥都不干的元时一阵郁闷地下了床,洗冷水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