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眼皮微跳,僵硬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她仰起头,羽睫微眨,温润的瞳孔满是疑惑:“夫君,这个如何解开?”
永琪一时无言,但她不会解也正常,他今天这条璃纹腰带较为特殊,带钩安装在首部,带扣却连着带尾缝在腰后,不容易被发现。
永琪后退一步,想撤出身子:“我...”自己来,话还没说完,一双纤手从他腰间环过来。
“别动,我找到了”,说完,柔软的身体贴的更近,饱满丰盈的胸部压在他的胸膛上。
他身体一麻,连脚背都绷紧了:“知画,我自己来。”
怀里的人轻轻一动,红唇微微擦过他的侧颈,带着若有若无的触碰,紧接着,嗓音轻轻柔柔地袭来:“抱歉,稍等我一下,马上就解开了。”
永琪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女人香甜的呼吸洒在他的颈部,像羽毛轻轻拂过,又酥又痒,就在他觉得忍无可忍要伸手推开的时候,腰间一松。
怀里的温香软玉退了出去,知画手里拿着杏黄腰带,像是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总算是解开了。”
“嗯”,永琪嗓音微哑地应了声,接着补了句:“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
等永琪温温吞吞地沐浴洗漱后,知画已经躺上了床,永琪认命地走向紫檀木云瑞雕花的新床,拨开罗帐。
只见床上人儿身穿烟罗绸缎软纱,下边裹着落梅锦缎肚兜,一条胭红锦带系在颈上,让本就雪白的肌肤,美得令人心惊,此刻她正规矩地躺在角落,殊不知自己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在缥缈的裙纱下,几乎一览无遗。
永琪抿着双唇,掀开滑丝锦被,拘谨地躺在一侧。
两人安静了片刻,柔和的嗓音缓缓响起:“夫君,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永琪心下一紧,回头看她:“知画,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这只是演戏。”
知画垂着头,脸色酡红:“我知道,可是今天老佛爷找我谈话,让我赶紧为你生个孩子”,她眼里泛着醉人的水光,看着楚楚可怜:“真的一次都不行吗?”
永琪闭了闭眼,拒绝道:“不行”。
半晌没有动静,直到耳边传来声响,永琪睁眼望过去,眸中闪过一抹雪白,熟悉的软香缠上来,知画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
“就一次,好不好?”,她的声音娇娇柔柔,像是情人间耳鬓厮磨地撒娇。
永琪浑身一僵,伸手想推开她,刚一下去,掌心处传来的滑腻激的他一愣,他垂眸看去,知画身上的薄纱不知何时已经褪去,如今只剩件肚兜,锦带悬悬地垂在胸前,再也挡不住那旖旎风光。
身下的冰肌玉肤此刻像是烫手山芋,他手悬在半空,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知画趁机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地更紧,一时间,女人温软香暖的身子裹紧了他,他甚至可以描绘出她曼妙玲珑的身形。
永琪紧抿着唇,语气微沉道:“知画,松开!”
“我不”,知画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但动作却愈发大胆,她用齿尖吸咬着他的脖颈,咬完后探出舌尖往上舔舔,如此往返。
他颤了又颤,身体没有丝毫被咬的痛感,更多的有一种怪异的酥麻,这种陌生的快感让他一下晃了神。
知画很满意他的反应,湿润的红唇滑过他的面颊,含住他发烫的耳垂吸咬,一边在他耳边娇息轻喘,一边伸手探进他的亵衣,里面出了一层细汗,纤软的玉手在男人湿热有力的腰腹挑逗流移,慢慢往下...
霎时间,永琪呼吸一滞,压抑地闷哼出声,连忙将她从身上拉下去,声音都哑了:“知画,我已经有小燕子了,请你自重!”
知画被推到在一边,捂着起伏的胸口,倒真有些佩服他了,要不是刚才被她逼的不行,他恐怕还守礼的不敢碰她,如今板着脸端坐的正经样子,她甚至以为刚才一触即逝滚烫只是错觉。
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被微微压了压,出口的话带着些许失落:“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姐姐,我也不敢奢求太多,可就一次你都不愿意给我吗?”
永琪听完又是一僵,他心中涌现一股深深地无力感,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自己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他没有回答她,转身闭眼假寐,想等到天亮就赶紧离开,但不知是身体太累还是温香软枕太过舒适,他竟还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