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勒格作别了他,听从他的安排向出口走去。
曹格特在入口焦急地等待眼看半个时辰就过去了,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行他不能把将军一个人扔在这里,他刚打算进去,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他反过手来摆好了架势。
“将军,你是从哪儿出来的?我正打算去找你了。”
“还好我及时回来了,要不你可要误事了。怎么了把我刚刚交代你的事情都忘掉了。”
“不敢忘,但是也很担心你。”
“你知不知道,又可能就因为你一时的念头就可能引起更大的灾祸,这是战争不是过家家,我一个人丢了性命总好多千万个无辜的人丢了性命吧。”
“可是将军你却只有一个。”曹格特并不赞成他的说法。
“好了关于这个话题,我们以后再讨论,先回去收拾东西吧,明天一大早我们就打道回府,至于里面的细节,在回去的途中我慢慢讲给你听。”必勒格吩咐说。
“将军,你的鞋底。”走在身后的曹格特突然注意到这个细节,必勒格每走一步,地上就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
“这个旭日干还真是不简单啊。”必勒格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脚上的鞋子,而曹格特已经动手打扫了。
“仔细的检查一遍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一定不能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将军你先回房间吧。如果有什么意外我也只是一个下人,他们不会为难我的。”曹格特说。
“那辛苦你了,自己小心点。另外把我身上的这套夜行衣也一并处理了。”必勒格说完就匆匆的回房间了,看着床上依然熟睡的敖登,心里常舒了一口气,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必勒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突然想起那位前辈说旭日干经常打着别人的旗号去烧杀抢掠,他刚刚在旭日干供奉祖先的地方看到了一把弓箭,说明他们家族的男儿都很擅长骑射。根据日子推算难道当时射伤他的人就是敖登的哥哥,而之后托娅一族被灭是因为自己而受到了牵连。想到这儿,必勒格更加的难过自责,如果当时他和托娅不是用那把有毒的刀砍伤他,他也不至于死去,但是他明明冲着他来的,而且招招致命。想来他当时单枪匹马的来就是为了能让旭日干对他刮目相看吧,只是没料到却因此送了性命。他身边的敖登翻了翻身,那她嫁给他的目的又是为何?如今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打算继续潜伏在他身边还是打算弃暗投明了,她这次急匆匆的赶回来到底意欲何为了?难道她发现了一些什么秘密急着回来向她爹告密吗?按马车的行程她应该提早半天就该到了,却为何偏偏晚了半天,敖登和托娅的失踪到底有关联吗?如果真的是她绑了托娅,那托娅现在究竟在哪儿?必勒格满满一脑子的疑问,脑袋就像一团浆糊,怎么也理不清楚,他闭着眼睛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他不能自乱阵脚,他得好好的分析分析,站在敖登的角度来看问题。只是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希望他的托娅还好好的存活在这个世上。想着想着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