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喜从天降有没有秦玉镯这种毒蛇,连亲子都能坑的妥妥的,怎么能跟舒恒比呢?提鞋都不配。
承诺来的太突然,舒宁的闷气一下子都消失了,非常开心:“光守护还不够。”
“那你想要什么?”
“一时半会想不到,以后告诉你!”
“好,亲一个!”
“嗯,”舒宁凑上前,乖乖的亲脸,舒恒太坏了,瞬间移动,又亲到小嘴嘴了:“哥!”
“怎么了?”
“不许亲嘴不许亲嘴不许亲嘴要我说多少遍啊?”
“都说这么多遍了还说?我该说你蠢呢?还是单蠢呢?”
“……”( ⊙ o ⊙ )啊!刚才发音似乎一样?
“以后别说了,我是不会改的,”舒恒将小人抱住翻个身,大手非常自然的伸进去,摸了摸小肚子,滑上胸口流连一会,又从衣领子探出来,摸了摸脖子跟下巴、脸蛋。
脖子最脆弱,没次碰触,舒宁都会下意识的抖一抖,哥哥喜欢摸,他知道,感觉就像……情人之间的爱抚。我又想到哪里去了?舒恒以后会娶妻生子的,忽然之间神色有点暗淡,舒宁赶紧转移话题:“哥,我饿了。”
“有鸡肉粥,我去拿。”
舒恒话落,翻身下床还体贴的开了灯,舒宁望着哥哥离去的身影,微微出神,而箱子静静的躺在地上,中途没人动过,说明舒恒的人对舒宁非常尊重。若有所思,舒宁倒在床上,想着从舒恒出现到现在所说的话,所做的每一个动作。
舒恒很快就回来了,吹了吹粥,喂给舒宁吃。
有手,又没困,舒恒是因为误会而心生歉意才这样的吗?似乎有点说不过去,舒宁不在脑补原因,静静的观察舒恒,舒恒很喜欢弟弟偷瞄的眼神,时不时还亲一口小脸脸,心情愉悦,至于舒子轩吗?
还是不要出现好了。
两人都在a大,收拾舒子轩很方便。
舒宁搞定最后一口粥,看着哥哥去浴室里放水,这是要给我洗澡了。果然如此,过程很温馨,舒恒已经是熟练工种了,穿衣服时,舒宁目光悠悠,小动物睡衣神奇的出现了,房间里的一切舒宁都看过了,说明这衣服是他特意带来的。
来吵架还带衣服?
“为什么看我?”舒恒察觉了,弟弟目光不对。
舒宁想说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又觉得可笑,舒恒可是直男,那种无法掰弯的直男,若说了,会被他打死的吧/(ㄒoㄒ)/~~
某男误解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衣服,但是上架以后卖的很好,你试穿一下,告诉我感觉,比如舒适度、料子的触感这些数据我都需要。”
( ⊙ o ⊙ )
舒宁觉得自己傻屁了,原来哥哥这么做的原因是试穿?那些雇佣的肯定往好一些说,不会狠狠批判,不然饭碗就丢了对不对?舒恒身边的“小孩”就我一个,不往我身上比划,往谁身上比划?哎呦,坑弟的哥哥。
你开什么公司不好,玩睡衣?现在大众生活品质急速飞跃,睡衣人人需要,只要能不断的设计出新颖的样式,就可以屹立不倒了╮(╯▽╰)╭秦玉镯提醒过舒宁,说舒城给了舒恒一笔钱,搞创业的。
“穿上!”
舒恒话落,熟练的往舒宁身上穿,理由很充分,为了让舒宁愿意穿而且穿的毫无负担,舒恒真是蛮拼的,还引人耳目的开了服装公司。醉翁之意不在酒,这种事,他干的很爽,乐此不疲,玩具公司的东西更妙,需要慢慢让小人适应,再实施。
舒宁无奈,低头看着哥哥一颗颗扣上小毛扣子,裤子上有尾巴,裤腿上绣着小爪子,微微鼓着,不像上次,吊着四条q版腿,反正无论哪种都特别可爱,小孩肯定喜欢,也许父母更喜欢。
“难为你了。”
嘴角一抽,这不是废话吗?舒宁欲哭无泪:“没关系,不过以后我大了就穿不了了。”
“嗯,那时候舒耀也有一岁了。”
“他一个小破孩能穿出什么?懂得表达吗?还是我吧,大不了做大些,我在家里穿穿再告诉你感觉。”
“这样……委屈你了。”
“没事,哥的产业,当弟弟的自然支持!”
“真乖,”亲嘴嘴。舒耀是舒宁的死穴,嫉妒心真强,就算知道了小家伙的弱点,舒恒以后也不会再用了,因为舒宁不开心了。
舒宁……_(:3ゝ∠)_居然拿舒耀说事?以后舒恒跟舒耀相处了就知道了,那就是一个小恶魔。
两人倒在床上,舒恒捏着舒宁的小耳朵,舒宁躲开,舒恒还没摸够,大掌抓着双手扣在胸口,另一手继续摸,舒宁有些脸红:“哥,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问我,别打哑谜,”阴阳怪气的,我受不了,舒宁对舒恒是真心的,容不下对方生疑的态度。
“好。”
“我妈跟二房的事,你知道多少?”
“不多,”舒恒说的是实话,哪有精神头天天盯着那些人?秦玉镯是养父的老婆,舒恒有分寸:“她想要我的命?”
“嗯。”
“你不想让我……”
死字还没说,就被舒宁用嘴堵上了,手动不了,情急之下没办法。
舒恒却得寸进尺的碾了碾:“软软的,像果冻。”
舒宁很想暴走的告诉他去交一个女朋友吧,她的唇更软,奈何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最近越来越奇怪了,到底怎么回事?心跳有点乱,干脆闭上眼睛,不去想了。舒恒目光悠悠,也跟着闭上眼睛,闻着属于舒宁特有的清馨芳香。
舒恒早上走的,留下一张字条,要出国一趟,不能陪舒宁过节了,箱子保镖看过了,变质的东西扔了,让舒宁安心。实际开箱过程全部记录了,确实很有料,那些脏东西会跟录像一起送到舒城手里。舒恒轻易不出手,一出手便直接打死!
舒宁打开箱子,里面有一些名牌东西罢了。
时光如流水,放假当天舒宁坐上飞机,去了f市,小舅一直报喜不报忧,舒宁以为他过得很好,直到联系工头才知道,二姨一家人又黏上来了。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呢?难道非得扯下一层皮才能学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