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有了台阶下,女神微微笑着,盯着舒恒果断离去的背影,上了一辆劳斯莱斯。
“你们女人的眼光真奇怪,”放下手臂,徐瑾风度翩翩。
“你懂什么?”女神将伤心掩盖起来,依旧美丽动人:“他完美无缺。”
“……”白痴,徐瑾走也。一边走一边胸口疼,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但舒恒明明不是坏是有毒,致命剧毒,他不是高冷,是无情,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舒恒的手段徐瑾最清楚,她们却一个个飞蛾扑火!!!傻啊。
徐瑾坐上自家车,高中生涯终于结束了,这三天挺辛苦的,晚上的聚会一定要好好放纵,才不辜负夜晚的美丽。
另一边,舒宁坐着小卖店的椅子吃冰淇淋,目光惬意。
吉图从远处走过来,脸色不是很好,刚坐下便叹口气,喝着矿泉水。
舒宁心里有数:“情况如何?”
“不太顺利,”吉图大学毕业不久,最渴望伯乐,如今秦玉镯看中她的能力,欢喜不已,自然用尽全力去工作,奈何明明简简单单的事情,却这般复杂:“也不知道其他人如何了。”
秦玉镯的十人团队,都在村里到处奔走,说破嘴皮跑断腿,才搞定二十七家。因为这里没有二手房交易之类的中介公司,想买只能靠打听。一开始想法是小投资,如今到成小打小闹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秦玉镯就算憋屈,也只能继续了。
这样下去不行,身为败家儿子,必须帮老妈散财才是。
舒宁为难的皱眉:“图姐,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了?”
说了你也不懂,小破孩一个,倒是还算懂事,没给大家添麻烦。吉图讨好的一笑,微微巴结:“舒少,有些空房子找不到房主,有些房子可卖可不卖要高价,有些孤寡老人住了几十年有感情不卖,有些年轻人想卖可老人根本不想挪窝,说什么屋前房后有院子,可以种蔬菜,蔬菜才几个钱?何必那么辛苦去种呢?”
舒宁倒是了解老人的想法,一来~乡里乡亲全认识,有事时远亲比不上近邻,没事时聊天串门打发时间。二来~种菜嘛,老人能吃多少?还不是想补贴孩子们,能省几个钱是几个钱。三来~落叶归根。
“图姐,你是不是陷入思维怪圈了?”
“什么意思?”口干舌燥,汗流浃背的女孩看过来。
“找不到主人的空房子可以放一放,要高价的只要不超过一定范围就可以同意,孤寡老人不卖就算了,至于不想挪窝的老人更容易对付,在城里买楼房以房换房就行了。”
什么?
吉图听的愣住了:“舒少,如此一来成本就太高了。”
“你又错了,”舒宁目光很平静,晃了晃手指:“我妈让你们来是为了什么?赚钱?她要的是名利,就算赔了这些钱又如何?对舒氏来说九牛一毛,图姐,你本末倒置了。”
脑海忽然一亮,对啊!但是吉图不觉得自己错了,毕竟不是有钱人,舍不得拿一堆钱买名利。如今想透了,马上行动,走到别的地方掏出手机联系秦玉镯,舒宁只是少爷,还得秦玉镯拍板。
“秦姐,我有些事想向你汇报一下……”滔滔不绝的说了。
秦玉镯皱眉,跟她聊了几句才结束通话,然后给其他人打电话问问情况,果然跟吉图说的差不多,政府马上就要整改了,时间不多,吉图的想法可行,就是大出血太郁闷了,这些钱令秦玉镯肉疼不已。
心情不稳,孕期反应便来了,恶心连连,差点吐了。
半个小时后,吉图掏出手机一看,是秦玉镯打来的,高抬的心这才放下:“秦姐。”
“嗯,”秦玉镯脸色惨白,声音有些低:“按你说的做,这次辛苦你了。”
身为团队领头,吉图自然劳心劳力:“我办事秦姐放心。”
两人就此又聊了很久,秦玉镯给出一个大概范围,之后吉图马上通知大家开聚头会,果然又拿下几家,尤其是给楼房这件事,大家半信半疑,吉图觉得自己把这辈子的话都说了,才搞定这些贪婪的家伙。
怪谁?人家住的好好的,让走?不给好处怎么行?
当天晚上,舒宁风尘仆仆的回来后,想先洗个澡再去书房看看舒恒,他一定考得很好,舒宁有信心。
不料,秦玉镯居然等在院子里,刚才车里已经通过电话了,她要干嘛?
舒宁乖巧的走过去:“妈,晚上风凉,你怎么坐在这里?万一冻了弟弟怎么办?”
呦,生气了?秦玉镯眨了下眼,笑的温柔:“知道你这个时间回来,我才等在外面的,跟妈再说说你是怎么想到的?”
“啊?”舒宁装傻功夫也挺厉害:“就那么一想一说,谁知道真有用了。”
秦玉镯非常开心的拉住舒宁的手,以前以为他木讷,笨笨的,说一车苦情话顶多“哦”一句就算回了,如今一看,还是有真材实料的,果然不愧是舒城的种儿:“宝贝,你很聪明不用自谦,后天整改,明日再辛苦一天就可以安心备考了,何氏幼子跟你同一届,何氏酒会推迟举办也是为了他能安心备考,真真是宠上天了,之前妈妈没留意,你要找机会跟他做朋友知道吗?”
“嗯。”
“记住,妈妈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
“嗯。”
“明晚我去你房里坐一会儿,给你看看何然的资料,还有其他家少爷的资料,你要背下来牢牢记在心里。等你长大了,这些便是你的资源,挑好的交心,不喜欢的也别得罪。当然了,你可是舒家二少,身份尊贵,无需太迁就,带头领他们玩就是了。”
“嗯。”
头一次,秦玉镯对“嗯”没烦心,拉着舒宁的小手往回走。
喝完中药洗澡时,舒宁冷笑不已,看什么资料?何然这种烂泥交个毛线团啊,又娇又傲,被亲爷爷宠上宇宙了,三十岁一事无成,嚣张跋扈,最后被人陷害,得了a打头的病,死在女人肚皮上。
上辈子被何然带头欺负的事历历在目,就算知道他结局潦草舒宁也不会等着,必须回报一二才不辜负人家一片心意对不对?
围着大浴巾出来,舒宁目光一闪,哥哥怎么在我房间里?哦,白天的事。
“不是让你推了吗?”
舒宁耸耸肩,略显调皮:“可能吗?”
舒恒拧了下眉,看着舒宁换睡衣,身上一点肉都没有,白白的,就连私密的地方都是粉嫩的颜色,非常清纯,毫无瑕疵,睡衣穿好了,一丝遗憾划过舒恒心头。舒宁乖巧的坐在哥哥身边,刚洗完,脸色红润发丝滴水,目光比平时多了一点懒散。
“困了?”
哥的声音好沙哑?舒宁有些疑惑:“你感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