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云露忌着之前男人言而无信,在床事上闹了好几回小脾气,该做的让做,可就是不给亲。
裴清接连几日都将时间花在了哄小姑娘身上,好容易才将少女的炸毛捋顺了,这珍贵妃就又开始整幺蛾子了。
原是今日珍贵妃又遣了御医把脉,裴清云露二人已经行房近一旬,说起来即便是有了也把不出脉。
可珍贵妃听了不依,不敢往女子身上下药,便将注意打到了男子身上,命令小厨房偷摸着熬了些大补的汤药,放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进去。
裴清从暗卫那得到消息时,倒是不在意,早在成为文帝的替身肉盾的时候,为了可持续使用,他和萧佐几人从幼时便被巫医换了血,百毒不侵。
这次男人依旧没将这种事放在心上,在进屋之前问也不问就喝了那所谓“助孕”的汤药。
见男人进了屋,西河端着空碗下去,交代了小内侍卜芥几句便去向支莲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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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日头刚落下不久,但这几天云露也摸清楚男人来的时间了,早早地坐在床边等着。
裴清刚进屋便见到小姑娘乖巧地坐在床边,不自觉的心里便塌陷个彻底,柔成一片。
云露听见动静,抬头便撞进男人充满柔情的眼里,黑沉沉的眼底飘着细碎的光。
情窦初开没多久的小姑娘羞红着脸垂下了头,纤浓的眼睫忽闪忽闪的昭示着内心的不平静,察觉到对方投在身上灼热的视线,又忍不住用余光时不时偷瞄一眼缓缓走来的男人。
身边的床榻微微下压,男人坐在了她的身旁,云露斟酌着待会儿该如何给男人找个台阶下。
她闹了不少小脾气,裴清都默默受着,便是她父母都未必会这么迁就她,云露也心软了,在这深宫之中,两个人既然心意相通,就应当好好的珍惜当下。
少女刚在心里下了决定,就忽然被一阵猛劲掀翻。
裴清从坐在少女身边开始,就察觉体内开始发热。
他只以为是自己心里原因,万万想不到是那碗补药起了作用。
过于猛烈火热的药材冲撞在体内,虽非毒,可男人体内是被各类毒物萃取浸淫的污血,不知怎的在体内起了作用。
体内一股股的热浪席卷而来,那补药本是加注在男人房事能力上,此刻却把裴清的自制力都搅乱了。
云露愣愣地被男人撕碎轻衫,只觉得捏住她细腰的大掌比以往要大力许多。
甚至连男人的喘息都要粗重不少,喷洒在双乳上的鼻息都要将她烫伤。
“裴大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