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溺水(2 / 2)

痛是痛的,也爽,如果这便是毒药,她愿饮鸩止渴。

她双腿发软,仿佛浑身的着力点都在腿间的那根手指上,终是忍不住这磨人的撩拨,再次开口求他,“哥、哥……给我……”

不是求他放过她,而是求他,占有她。

少女尾音刚落,身子便完全被抱起,双腿被用力掰开,缠上他的腰,软嫩的那处磨着他的滚烫,红唇再度被堵上。

浑身无力,如溺水般,逃不开的窒息感,只他是唯一的救赎。

何景梧搂着怀中的姑娘进了屋,门都来不及关,便将她抵上墙壁,将自己胯部的阴茎释放,送进她湿软的甬道。

他动得慢,一深一浅的,像是试探,等察觉到怀中的少女放松了身子,便是狂风骤雨般的挺动。

她起床时随意扎的马尾被撞散,几根秀发凌乱散在胸前,长发下的那张小脸更是美得惊人,星眸半阖,秀眉微蹙,贝齿紧磕红唇,难耐的娇喘自鼻尖溢出,清纯若白铃兰,偏又沾着欲色。

她叫得越是隐忍克制,他动得越快,恨不得操坏怀中的人儿,让她再不能离开自己视线。

受不住他这么狠戾的撞击,少女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水眸汪汪,嗓音黏腻,“哥哥……慢一点……”

何景梧眼皮一抬,拒绝得干脆,“慢不了。”

他想要,她便只能受着,受不住,那就一起毁灭,她自暴自弃的想着。

终于,在这般狂野的插干中,她迎来第一次高潮。

这只是开始,后来的每一次,她都迷迷糊糊的,在客厅,在厨房,在卧室,变换着各种姿势。

她是深海溺水的鱼,他是氧气,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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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褪去,两人泡在浴缸,身体仍紧密相连。

何景梧伸手欲拿洗漱台上的香烟,手臂被一只小脑袋压着,动不了。

少女舒舒服服的躺在他的怀里,没有半点自觉。

男人伸手扶她,反而被那绵软的胳膊缠的更紧,胳膊的主人抬头,小脸红润,朝他咧嘴,就像是张牙舞爪的猫,眼底藏着挑衅。

灯光昏暗,水雾迷蒙,更显红唇鲜艳,明明才被他啃得发肿,又不安分。

抽不了烟,还可用来接吻。

男人长臂轻松挣开少女的胳膊,掰过她的脸,对着那红唇啃上去,舌尖强势撬开牙关,进入口腔中的每一处,搅弄她的软舌,誓要翻天覆地。

他从不满足于浅弄轻尝,他的吻就像较量,必定是一番攻城略地的肆虐,逼的她节节败退,缴械投降,才肯罢休。

换气的空档,少女偏过头,笑意缱绻,“好,不闹了,我认输。”

他是个计较利益得失商人,哪肯轻易休战,趁机抓着少女的手,移到自己的胯部,火热的性器,烫得灼手,他低声诱哄,“晚晚,帮哥哥弄出来,哥哥就放了你。”

男人一口一个“晚晚”,发音时,双唇嘟在一起,和吻她的嘴型极像,更不说那沙哑的嗓,如馥香浓郁的奶油,化了她的心肝。

何况,唇形好看的人,说什么都性感。

余应晚认命替他纾解,细嫩的小手上下套弄,嘴里低声嘟囔,“你一天到底要弄几次。”

哪知这句话又进了男人的陷阱,他轻笑,抬头对她的小脸亲了口,“晚晚要亲自试试么?”

“不、不用,”她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直白吐出内心想法,“我怕你精尽人亡。”

话音刚落,男人狠了力,挺腰将阴茎再度挤进她的甬道。

又是一番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