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这位是师傅的母亲。”白锦心中也有些忐忑,她温声介绍道。
暮云深点头,向妇人恭敬的行了一礼。
“云深,我们进屋话。”
暮云深感觉出白锦神色有些不对,他倒是也没有多问,只默默的握住白锦的手。
而妇人在看到暮云深后,双目便一直盯着暮云深的脸,神情激动而又紧张。
进了屋后,几人坐下,妇人便迫不及待的将簪拿出来,看着暮云深问道:“兄弟,这支簪可是你的?”
暮云深见白锦的簪竟然在妇人的手中,剑眉微蹙,不过因为妇人是白锦师傅的母亲,暮云深倒是也恭敬。
他点头道:“是。”
妇人神情更为激动,她捏紧了手中的白玉簪,双目直直的看着暮云深,颤声问道:“你娘叫什么?”
暮云深剑眉微蹙,顿了顿,回道:“张秀云。”
妇人听到这名字后,看着暮云深的神情更为激动,她闭了闭眼睛,两行清泪滑下,嘴唇颤了颤,而后睁开眼睛,直直望着暮云深,低哑道:“孩,我叫张秀娥。”
妇人显是太过激动,话都有些不利索,她颤抖的缓缓道:“我,我是你大姨母,和你娘是同胞姐妹……”
妇人完,白锦和暮云深神情骤变。
白锦猜到妇人和暮云深或许有些关系,但没有想到,高江云的母亲竟是暮云深娘亲的亲姐妹。
妇人着,便有些泣不成声,她看着暮云深,目露愧疚之色,颤声道:“孩,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娘,可一直没有她的消息,直到爹娘也就是你的外祖母外祖父去世时,都未曾找到你娘,我本以为你娘已经……”
谁知张秀云根本没死,而是生活在一个他们根本没有听过也不曾找到过的村落。
“孩,你娘呢?你娘可还在村里?”张秀娥神情激动,显是急切见到张秀云。
暮云深嘴唇紧抿,看着张秀娥,神色微沉,顿了顿,才低声道:“我娘死了。”
妇人未出口的话卡在喉咙内,神情从激动兴奋渐渐变的伤心悲痛。
“怎会,怎会……”张秀娥伤心问道。
暮云深冷峻的容颜紧绷,他见张秀娥神情悲痛,嘴唇微抿,而后低声道:“我娘身体一直不好,生后身体更差,之后……生下妹妹便离开了。”
暮云深声音虽平平淡淡,但细听之下,还是能听出他声音中的悲伤。
白锦站在暮云深身边,感受到他的悲伤,心底微疼,伸手握住暮云深的大手。
柔软而娇的手握着暮云深的手,让暮云深沉冷的面容微微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