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鎖了門的。”回過神來,她立刻拉下裙子遮擋身體。
穆清舔著手指上她流出的淫液:“我去請假的時候順便跟老師要了鑰匙。味道這麼重,忍了好幾天麼?”
陸一一皺眉:“我不知道你竟然有犬科動物的才能。”
“別的不敢說,你的身體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穆清逼近她,“也別皺眉,你的水我吃得還少麼?騷穴到底被我舔過幾次,你自己都記不清了吧?數字是385喔。”他俯在她耳邊,手探進裙底,一點點把按摩棒拉出來,冷笑,“我還知道,你現在想大肉棒想瘋了。”
陸一一笑得比他還冷:“那你一定也知道我現在心裏想的人是誰。”
穆清把手指插入濕潤花穴中:“鑒於我們純潔的肉體關系,我並不關心你的感情生活。我不說,你不說,那個二級生不會知道的……”
陸一一看著他那雙顏色純正的黑眸不說話,算是默許了。
穆清從頭到腳都極其符合大眾審美觀,連手指也是,修長骨幹,指甲修得幹幹淨淨,沒有多余的體毛,是一眼就能讓手控尖叫的類型。
就是這樣的手指,撐開了流著淫液的肉穴;就是這樣的手指,撫摸著內壁上每一道褶皺;就是這樣的手指,玩弄蜜洞不夠還強迫閉縮的菊穴綻放。
穆清的智商高不僅僅體現在學習上,在性事方面也得到了完美展現。一雙手、一根按摩棒──他們甚至從來沒有接過吻──就能讓陸一一高潮連連,把餓了好幾天而變得異常凶殘的淫穴喂得很是飽足。
滿足了性欲的陸一一卻更難受了。她想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感受到那種讓她很舒服的被捧在手心裏珍惜的感覺,想要充滿活力的男體覆蓋,想要原始的沒有技巧的沖撞,想要身體被撞得啪啪作響──她想要南呂。
所以當聯賽結束,南呂買了當日車票,提前一天趕回來爬陸一一的窗戶時,她毫不猶豫地把舉著冠軍獎杯的少年拖了進來。
南呂雙手撐在床墊上,陸一一在他身下蛇一樣的扭動,她一下一下吸著他的舌頭,雙手在他背上胡亂地摸。喜歡的人、柔軟的女體、淡淡的馨香三者合而為一時,每個少年都無法拒絕。
他強迫自己抽離出她纏綿的吻:“我現在不想做……”
陸一一探手下去,握住他高昂的性器,挑眉:“你在開玩笑嗎?”
只是這樣握著,南呂就有想射精的沖動,咬著牙堅持:“爸爸媽媽會聽到的……”他可不想因為房間裏傳出什麼可疑的聲音而讓她面對詢問。
“這樣嗎?”陸一一放開他,往後挪動。
南呂松了口氣,忍著心中巨大的失落起身整理衣服。
“喂。”她突然出聲。
南呂抬頭,目光瞬間凝固了,接著熱氣從腳底直沖天靈蓋。
陸一一把雙腿折起分開,一手一根手指插入蜜穴朝兩邊拉開,露出裏面粉色的肉壁:“得了冠軍的獎勵,不想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