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一点的是她的小叔子,倒是不用担心,但是那个被称作柱子哥的,他看白姑娘的眼神不正常,万一他向白姑娘献殷勤,白姑娘看上他可怎么办?”
谢珺笑着摇头,“不会,她不是一个平凡人,怎么会喜欢一个平凡人?”
陆四挠了挠脑袋,没听得太明白。
白小玲带着二柱子和沈逐浪去了上次的租车市场,还是一两银子租了老伯的车,然后在莲花镇卖了许多东西,又载着满满一车东西回去了。
这下,莲花村的村民们估计又得看傻眼吧!
她这次又买了一些包子和馒头,马车里面放了很多东西,他们三人坐得有些挤,但是沈逐浪是坐在白小玲身边,随着马车的颠簸,他不时碰到了白小玲的手臂,他低着头啃着馒头,脸已经红得不行。
白小玲早上虽然吃了一晚稀饭但是现在早就饿了,她吃包子馒头吃得认真,也没有发现沈逐浪不正常。
她一边吃,一边问道:“逐浪,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大姨骗到了窑子里了?”
沈逐浪还没有来得急开口,二柱子就已经先搭了腔,他本来就是一个话少的人,能找到与白小玲说话的机会不多,这个问题的答案是现成的,他得先说,省得一路回去,他都没有机会和她说话。
“小玲,昨天我从山坳里醒来,正往莲花村赶,在半路就遇到了逐浪,逐浪说你没有回去,于是我们二人便去了那个村里,逐浪平时看起来文弱,但是昨天他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得,我们去到你大姨家中的时候,他直接抡起棒子就砸了门,还有,我们打算出村的时候,有一个女人穿着你的衣服,逐浪追了去,他发现那女人不是你以后,直接扒了她的衣服,要知道,逐浪以前可是看了姑娘都要脸红的人,我真没想到他竟然会直接动手去扒别人的衣服。”
沈逐浪也将她粉红色的衣服拿了出来,“嫂子,你的衣服,不过要拿回去洗洗再穿,被那个女人穿脏了。”
白小玲问道:“她没有去莲花村传话?”
沈逐浪摇头,“嫂子,爹在世的时候,总是教导我们要宽厚待人,但是经过这件事情我擦发现,你说得是对的,只对善良的人善良。嫂子,她以后再也不是我的大姨了,以后她有什么事情与我无关。”
说完,他咬了一口手里的馒头。
白小玲想着,她虽然被骗了,但是很明显,这件事情是事先有计划的,而那个女人夜里在他们家睡觉,那么是谁去和她的男人通风的?
在她的脑海里面浮现出一个人,那就是舅母。
马车到了莲花村,刘氏早已经等到茅屋前,她见了一个影子往茅屋来了,急忙问道:“是小玲吗?”
她应了一声,“娘,是我。”
刘氏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娘,你怎么哭了,蔡大夫不是说过,以后你不能流泪?”
“小玲,娘这是高兴,你没事吧?”
白小玲握住刘氏的手,“娘,我没事,大姨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昨晚姨父和大姨留我们住了一晚。”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不知道,你昨晚一夜未归,可担心死我了。”
“娘,后来逐浪也来了,我想着,家里的米快完了,所以就和逐浪与柱子哥一起去了镇子,卖了一些东西。”
白小玲一夜未归,等着她的不止刘氏,还有二婶、小虎子、林二狗、二狗爹。
二狗的爹坐在门口抽着旱烟,但是见了白小玲,也是眼眶泛着泪花,不过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只要看见她平安无事,他也就放心了。林二狗的腿受不住凉,他本是坐在灶房里面,听见外面的声音,也是杵着拐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