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阴冷潮湿的地牢深处。
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被高高吊绑了起来,俨然已经是没个人样子了,血混着汗水从他肮脏不堪的躯体上蜿蜒而下,汇聚成流,最后滴落在牢房的地上染成一小片的鲜红色。
刑部负责行刑的狱卒面无表情的将一大桶冰水浇在他的头顶,殷长枫悠悠转醒,蝶翼般的眼睫睁开,泥泞乌血的脸上漾起一个讥讽的笑容:“你们主子呢?我要见皇上,处置我这么大快人心的事,她怎么能不到场?”
没有人回应他。
狱卒戴着副特制的手套,手上持了把剔骨尖刀,静默着开始割殷长枫的手筋,动作很流畅,只是仿佛故意的一般,动作放的极慢,一点一点的把那稍细一点的手筋割断,殷长枫癫狂的嚎叫声立时在阴森彻骨的牢房里响起。
这只是个开始而已加裙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
狱卒的手像地狱里的魔爪一样移到了殷长枫的脚踝处,在又一阵惨绝人寰的凄厉嘶叫声中,她毫不犹豫的挑断了殷长枫两脚的脚筋,耗费的时间更长些,颇有一种慢工出细活的磋磨感。
殷长枫的身体陡然一阵抽搐,痛到极致的面容一片惨白,他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狱卒慢条斯理的去牢房东侧的桌子上挑了个染着血迹的大铁锤出来,掂了掂,好似在看趁手不趁手。
他就像砧板上待宰的活鱼,身体僵硬的瘫在上面,只能徒劳无力的任人宰割。
狱卒一步一步的走近,厚重的靴底踏在地面上,在黑漆漆的室内发出压抑沉闷的声音,像死神的降临。
殷长枫的身体开始绷紧,眼睛陡然瞪大,他看见了那人手中高高举起的东西——
下一秒,铁锤不由分说的往他的膝盖处狠狠的砸去,歇斯底里的惨叫在空气中再次掀起跌宕起伏的乐章,连续几下过去,殷长枫的双腿俨然已经是废了个彻底。
他本来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可惜那个行刑的狱卒动作迅速的将一条带有刺鼻气味的手帕摁在他的鼻子上,殷长枫再次清醒的感受痛苦……
随着几声铁链的哗然作响,牢门大开,一个红衣少年悠然自得的走进来,表情轻蔑的打量着殷长枫的狼狈。
他挥挥手叫房内的狱卒出去,阴笑一声,动作潇洒的一脚踹在男人支离破碎的膝盖上:“就是你这个贱人,从苗寨出来就开始骗我,后面一直没完没了的纠缠皇上,自以为自己很有能耐是吗?呵,不过看你现在这副死狗模样,真是叫人大快人心。”
被耍的愤怒简直要烧尽了秦玥的理智,苏澈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眼前这个贱人强暴过多次的事实让他近乎疯魔。
他满脑子都是苏澈被压在殷长枫身下反抗不能的画面,凤眸红的近乎要喷火。
她失踪这样久的时间,秦玥虽然不像皇后那样日日以泪洗面,可每天都在神经质的恐惧着,他害怕她
po壹8k.)就真的像别人口中那样回不来了,无数次的臆想猜测,无数次的想要活剐了暗害她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