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清醒了,但手脚绵软无力,动作很迟滞。
浓郁的alpha信息素充斥在鼻尖,天然的压制,让季初渺微微发抖,脚趾都是蜷缩的。
在反应过来水声是什么的同时,他发现是自己的舌尖在主动往前勾、往前探。
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很高很热。
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喷在脸颊边,刺激得头皮发麻。
季初渺一动,江印就知道对方酒快醒了。
他留恋地摩挲过对方的牙列,随即迅速抽离。
季初渺唇上一凉,下意识抿了抿嘴,把唇角的润意抿掉。
他嘴有点肿,还隐约有点麻麻的疼。
他呆滞地看着江印。
江印俯首,掩去黑沉沉的眸光。他用手背把嘴角的水痕抹走,然后重新抬头。
两人凝视着对方。
嘴里仿佛还留存着纠缠的感觉,季初渺急促地喘了几下,脑海里嗡地一声。
他能想起,是自己去亲江印。
江印看季初渺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并非全无记忆。
季初渺喉咙发干,压抑着清了下嗓子,强装镇定:“我刚才怎么了?”
江印眨了下眼。
“诶呀,我头疼。”季初渺拿手捂额,余光悄悄去瞥江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