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渺回忆了下,大略有点印象。
蓉城的陈家,大房太太两年前被二房气得脑溢血,当场去世。
他家曾和陈家有过生意来往,后来陈家宅内的那点破事被传开,他父母嫌对方作风有问题,就断了和陈家的交情。
说来,陈家还能和江家搭上点远房亲戚的关系。只是陈家那点家底,若要和江家比,那完全不够格。
“江印放人来的?”季初渺下意识想到。
易嘉一摇头:“陈家的私生子,江家旁系都不会搭理,主家人更不会管。”
季初渺当八卦听,没太在意。
于是在中午,他就撞见了这位陈家私生子。
早餐过后,选手们都去了宿舍楼隔壁的训练楼排歌练舞。季初渺没休息好,摸回宿舍楼补觉。等睡饱了,就往走廊尽头洗漱间去,想洗把脸。
他走近才发现澡堂大门被从里关上了,澡堂里隐约有争执声。
准确来说,是一鸭公嗓在叫嚣。
“你们公司是什么级别,心里没数吗?”
“要你让个c位,你还叽叽歪歪!”
“你就是个beta,beta来参加节目?搞笑吗?”
“没有给alpha让道的自觉?”
季初渺站在门口,低头啧了下。
哪来的直a癌,仗着洗漱间没监控,就敢肆意妄为?不知道第二性征歧视,是犯法的吗?
可真丢他们alpha的脸。
洗漱间里,辱骂声还在继续,偶尔有反对声响起,在几下拳拳到肉的闷响后,也逐渐没了抵抗。
季初渺站在门口,屈起手指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