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听灵说了半天,都是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根本没人回应她,没办法,她也只好闭嘴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天才刚蒙蒙亮,向南山就把月听灵叫醒,拉着她到往东边的方向去,让她在东边站一会,还把树上的树枝拉低,用树枝在她身上乱扫。
月听灵真的猜不到向南山到底想要干什么,气愤的吼问:“向南山,你到底要干什么?拿着树枝在我身上乱扫,你当我是树叶吗?这个样子真的很难受,要扫你就去扫你自己,别搞我。”
“你不需知道我要干什么,我自己知道就行。”向南山阴森的说完,然后放开树枝,又把月听灵拉回来,用臭咸鱼在她身上乱抹,把她抹得浑身发臭,这才让她上车,“上车。”
“你在玩什么把戏?我跟着那些臭咸鱼待在马车里已经够难受的了,你居然还把咸鱼涂到我身上,可恶。”
“说了你不需要知道,上车。”
“不管你在玩什么把戏,小风一定能找到我,到时候我一定要你好看。”月听灵自信满满的说道,然后慢慢的爬上车。
“月听灵,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向南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南冥王在谋略上输给他的样子,单单是想都觉得兴奋了,因为太过于兴奋,所以想找个人来分享,而现在他能找到的人就只有月听灵。
“赌什么?”w7j6。
“一会我们要往南边走,你说南冥王追到这里的时候,是往东边走,还是往南边走?我猜他一定会往东边走。”
“是吗?”月听灵精明一笑,给了他一个模糊的答案,“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原来向南山让她在东边站了一会是想让她的香味停留在东边,以此来误导小风。
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在南边的树木上绑布条呢?这点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你就等着看南冥王败在我的手中是什么样子吧,哈哈……”向南山兴奋的狂笑,然后驾车往南边驶去。
月听灵没理他,掀开窗帘,看着外面树枝上绑的布条,努力的猜想向南山此举的用意,当猜到七八分时,忍不住惊急的冒出一句话来,“糟糕。”
向南山在外面听见了月听灵这一句话,所以邪笑的问道:“是不是想到我怎么做的用意了?”
“你把布条绑在南边的树上,表面上是在诱导小风往南边走,但布条绑得太严实,这根本不是轻微的小刮小碰可以办得到的,如此精心布置,有点脑袋的人都会知道这是一个局,断然不会再走南边,而你又在东边留下我的气味,就是要让小风以为我们是往东边走了,他会因此追往东边。”
“月听灵啊月听灵,我现在是越来越佩服你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和你斗斗智谋,看看是你聪明,还是我聪明?不过你小小年纪能有这样的睿智,真的很难得,如果你不是南明王妃,我一定会收你做徒弟,或者认你做女儿。”
“我可不想做你的徒弟,更不想做你的女儿。”月听灵只是说出了向南山精心布局的目的,但却没有说风天泽那边任何的情况。
不是她不说,而是她故意隐瞒,这一次只怕向南山要为自己的聪明付出代价了。
就他那个破脑袋还想跟小风比聪明,真是可笑。
风天泽追到岔路口,发现了绑在树枝上的布条,也闻到了东边的香味,立刻就知道向南山曾经在这里出现过,虽然还设了一个局,不过却是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局。
“王爷,看来向南山的确是从这边来了,属下立刻通知君子剑,让他们来跟我们汇合。”林成主动的说道,没等南冥王发话,他已经派人去通知君子剑。
“接下来我们是往东,还是往西呢?”天骄媚不大懂,站在中间,看看东边,又看看西边,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不过也胡乱的猜猜,“南边有南明王妃衣服的布条,应该是从南边走了吧?”
“这布条绑成这样,一看就知道是有心留下的,你觉得可能吗?”千面书生反驳道。
“也对,那就是东边咯,东边有王妃的气味,一定在东边。时间久了,气味就会消散,我们现在还能闻到点点气味,证明他们还没走多久,现在去追的话,一定能追上的。”
所有的人都认为是东边,有些还往东边走去了,但风天泽却一直都没动,也没有说话,依然还在静思,久久之后才冒出一句,“千面书生,你带着几个人往东边去,其余的人随本王去南边。”
“王爷,南边显然是向南山留下的局,您真的要往南边走吗?”天骄媚提醒道,觉得应该往东边去才对。
神鞭娘子也不明白南冥王此举的用意,但却知道他不会随便做出决定,于是就问个清楚,“王爷,您是否有其他的发现?”
“原本本王还不确定向南山是不是走这边,然而他设下的这个局,让本王非常肯定他往这边来了。我们这一路追来,你们可有闻到什么香味吗?”南冥王精明的反问,人已经往南边走去了。
“没有闻到任何香味,可在东边的方向有王妃的香味,这说明王妃是往东边走的。”
“一路寻来都没有香味,为何却在这里有香味呢?”
“这……”
“没关系,不管他往东还是往南,都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千面书生带人往东追,其余的人跟本王往南。”
所有人虽然还是一知半解,但却非常相信南冥王的判断,跟着他往南边走了,只有千面书生和几个侍卫往东边走。
向南山此时还为自己刚才所设的局洋洋得意,以为真能骗过南冥王,所以心情特别好。但不管心情有多好,他都以最快的速度赶路,想尽快去逍遥.宫,研究把剑的办法。
逍遥.宫是南冥王的师门,看来得他倍加小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