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pybirthday!”杨准哭得满面通红,屋里大声放着《生日歌》,她大声地祝福自己。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奔进卧室,拉开衣橱,那件被清洗熨烫得整整齐齐的粉色连衣裙挂在最中间。她脱掉所有衣服只剩内衣,套上裙子,光着脚丫学舞蹈特长生垫脚跳舞。像个笨蛋!
她觉得一瓶啤酒不足以庆祝她这场悲惨的人生,开了杨先的不知名白酒,一口下去呛得她咳个不停,一路从食道辣到肚子里。
门口传来响动,她笑看着杨先,“你回来啦?”
满地满桌子满沙发的画纸,还有她红得不普通的脸蛋,肩带掉到臂膀上的歪裙子,杨先把目标锁定在她手里的二锅头。这妮子疯了吗!
杨先想把蛋糕放到餐桌上,单手拨开乱七八糟的画纸。他怔住。
杨准不怕死地又喝了口酒,左摇右摆地走到桌前,将杨先手中的画纸拍在桌面上,“你看看!喜欢吗?我给你画的?”
她口中的酒气喷洒在杨先的脸上,刺激他的每一个毛孔,“我问你喜不喜欢?!昂?”她伸手揪住杨先为搭配正装而配的领带,“你的鸡巴是不是画上这么大?”
杨先的发将他的双眼笼罩在一片阴影中,杨准自讨没趣地松开他的领带,被他一把抓住,抬起他逐渐充血的双眸,“杨准,你要不要自己看看。”
他凶狠的、邪恶的眼神吓着杨准,醉酒中她昏昏沉沉,“看,看什么?”
他抢过酒瓶愤怒地灌下一口,“看看你叔叔的鸡巴有没有你画的这么大。”
杨准被他深深地笼罩,穿着粉嫩清纯的裙,脚踝挂着内衣店姐姐挑的“老男人受不了”款内裤,流着处子的血,呼唤杨先,“叔叔……”
他问道:“疼吗,珑珑?”他怜爱地点吻她迷醉的脸。
她始终记得她爱杨先,天旋地转中忍耐下体的疼痛,“不疼,不疼不疼不疼,杨先操我。”
餐桌被撞得摇晃,音响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雷雨渐渐逼近。杨准的手机无声地在黑夜里亮着:“猪头澄给您发来一条微信:小准儿~生日快乐!开开心心!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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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的心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