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缓缓的,有点儿远,闪电也笨笨拙拙的样子,闪烁的速度像是0.5倍速,亮得太久,又暗得太久。
准儿期待它亮久一些,又期待它暗久一些。正如身体所受到的入侵,请勇猛一些、请放过我吧……
那侵犯时而猛烈如惊涛骇浪,时而温柔似潺潺潮水,一波又一波。耳边的声响太多,辨不清,听不白……呼吸,急喘;液体和肉体被击打;窸窣移动的布料;雷鸣的伴奏;以及她自己的,叫声。没办法,家里没有口球。
梗在喉头的男音低喘塞满的是她的肺腔,她的器官全部在灼烧,雨终于落下来,就像她无法忍耐的淫荡喘叫,和水液浸淫的下体。
“哈啊啊——嗯——”她已经把男人最爱听的叫声烂熟于心,只是这不够,男人的性器永远贪婪。
粗指半干半湿,搅动她的舌儿,戏耍这根小肉条儿。使她尝得到她身下流出的水味儿,腥臊又甜腻。
她被包裹在一个巨大的笼罩里,夜光打在男性光裸的背脊上,却遮盖了他情欲遍布的脸庞。她害怕地和一个神秘人做爱,他是谁?
噗叽——噗叽的水声缓缓的、柔柔的,那东西慢悠悠地撑开一寸寸阴道,她嫩生生的下体,得到极大的满足。“嗯——”她吮吸着口中指头。享受这老家伙的大家伙伺候。
细长的腿夹着他隐忍的腰,小脚趾勾起,撩他腰窝。他只能直起上身,收回滑腻的手指,凑在窗外打进的光里看,伸出舌尖尝,光更打在他泛赤红的脸庞——是记忆里凌虐性侵她的罪恶魔鬼。
“是你啊……”她笑得开心极了,声音犹如银铃脆耳。
她以为是谁?!
杨先捞过床边画架上的领带,叁下两下把她的手腕绑个老实,按在头顶,下身梭个噼里啪啦,雨也下得轰轰烈烈,但是一整根进不去。
她扬着脖子哀叫,“啊啊啊!”
他只能停下来,缓缓进出,气喘如牛。谁知她陀红着双颊,“再插……爽的。”
“进不去了……”他惋惜。
“啊啊啊啊!”又是一顿抽操。
“进去,进、得去……你舒服,行。”
杨先绷着屁股大喘,梗着脖子惊诧似的看她,那滴汗水从他的肚脐流下来,滴在她的肚脐,又被他撞成了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