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望着面前的这位长者,感觉他的目光是那么的睿智而平和,在这个浮世里,他感觉很少能看到这个年龄还有这么干净的眼睛。
“刘医生,你碰到过我这样的人吗?”傅景桁盯着他问。
按说,他们做心理医生的,应该是看过形形色色的,世事的沧桑早就会感染得他们也是一身的俗气,可是此人是如何修炼的,竟然有这样一尘不染的感觉?
刘德用温暖的目光望着他,“没有完全一样的,但有类似的,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人当然也不可能会完全相同的,不过类似的还是有的。”他的话说得特别诚恳。
就冲着他的目光,傅景桁感觉自己都有种要想和向他坦白一切的冲动,可是他向来不是一个爱倾诉的人,有什么事情都只会放在心里,现在更是不知道该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见他没有说话,刘德继续引导着他向下说,最“其实现实生活中人都是会忘事的,只不过有的人忘得少,只忘掉一两件,我们会说是健忘,可有的人因为外界的刺激,会把那个小事件扩大……”
听到这里,傅景桁插嘴,“你的意思是说,其实这种症状可以归入到健忘里面去?”
如果是这样,那就应该是比较轻微的事件啊!他的心里特别的渴望得到对方的确认,好像这样以后,他的心里就可以轻松许多似的。
“对。”刘德没有多想,直接给出确定的答案。
当然,他所说的话不是盲目的,他有仔细认真的研究过傅景桁拍的脑部ct,应该是基本上可以排斥外界的影响的,现在唯的问题就只有可能是他的心里在某方面,有自己想要回避的东东。
“可是这也不对啊,如果只是健忘,经别人提醒是可以再重新记起来的,可是我怎么对那么多年的事件,什么都记不起来!”傅景桁是真的苦恼,谁碰上这样的事情,如果说一点不难过,真的不可能。
听他说到这里,刘德更加自信,“我问你几件事,请一定要据灾回答,因为我要根据这个来确定下一步要如何做的。”
傅景桁郑重的点点头,用眼神表示他已经做好准备。
当然来里这前,他早就在心里做过无数的准备工作,本来还以一上来就会将她了催眠什么的,本来还是比较紧张的,可这番交流下来,还是比较放松的状态。
在他内心深处,还是比较愿意做更进一步的交流的。
“在现在的生活中,你有没有地什么东西,人或者物感觉到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比如似曾相识的感觉,比如很熟悉的特殊感等?”
“有。”傅景桁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就回答出来,接下来,他就把地白晓有关的事情说出来。
当然,他没有说从苏薇那里了解到的情况和白晓这里几乎是完全不同的,虽然不至于一个说黑,一个说白,可是一个总是模糊,一个却那么的肯定就说是白晓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