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紧走几步,他把卧室的门推,同时嘴里叫着,“老婆,妈过来了!”
现在,顾盼当然是不会睡着的,她仔细的聆听着外面的动静,他们走到门口时,她就听到了声音,赶紧强撑着坐起身,依着床头,热情又忐忑的给傅雁君打着招呼,“妈!”
傅雁君进来以后,先是打量了一眼房间的一切,床是相当有些凌乱,其它的东西也不怎么整齐,毕竟是一大早上,人都还没有起,傅景桁是不可能收拾房间的。
“怎么?起不了床?”傅雁君嘲讽的问。
顾盼的脸瞬间就红得如同是烧熟的大虾一般,她实在是想要起来,可那种眩晕的感觉,她最清楚,万一要是摔倒了,只能引得傅雁君更多的讥嘲和教训,所以只把头埋到胸前,并不答言。
傅景桁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利害,也清楚顾盼现在的情形,虽然他还没有同她把事情掰扯清楚,可现在却必须得要帮她,因为帮她就是帮自己,他能清晰的认清事实。
“妈,盼盼昨晚和几个好朋友一起谈事件,很开心,所以有些喝嗨了,今天身体不是太舒服。”傅景桁把刚才说的事情,说得又稍稍的更具体了一点点。
“朋友,什么朋友?”傅雁君很有追根究底的架势,她确实也打算这么做的,有些事,必须得要认真,才能有结果。
顾盼努力控制着自己,她感觉呼吸困难,从傅雁君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像一条条绳索似的,把她困在了中间。
现在这样的时刻,她清醒的意识到绝对是不可以多说话的,越说越错,牢牢的记着傅景桁吩咐她的话,努力的让脸上现在幸福又温顺的笑容来。
需要出击的当然只难是傅景桁,他淡然的说,“盼盼的助理,还有经纪人!最近一段时间,你们不是也看到了,他们的工作一直很忙,现在稍稍的有点空档,所以就好好的放松一下。”
他尽量的把事情说得简单些,事实上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只是这原因不同而已。
傅雁君凌厉的眼神牢牢的把顾盼固住,语气生硬的问她,“盼盼,你自己说!”
她最是了解傅景桁,想要从他那里打开什么缺口,几乎是不可能的,还是从顾盼这里比较容易些。
事情逼到这样的地步,实在没有办法,顾盼只得昂头,可一对上傅雁君的强势的目光,马上就又低了下去,嘴里只应了声,“是!”
然后默了半天,却又说不出话来。
这个样子,只能引得傅雁君更加看不上她,眼里的鄙视之色愈加强烈!
傅景桁在一边实在看不下去,他淡淡的说,“妈,你想要问什么就问!年轻人和朋友出去吃个饭,喝个酒,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也不能算是什么大事吧?”
这话里就带了淡淡的不满之间,他就是想要把她激怒,从而好转移视线,这招儿他屡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