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还成。”
“那……如果,我长得像容王爷呢?”祝融小心翼翼问道。
“容王爷?”叶如蒙睁开了眼,想了想,笑道,“那不是像个女人!”
“什么?”祝融脸忽地一僵。
“其实吧,我觉得容王爷他要是不板着脸,看起来有点像女的,因为他长得太漂亮了。”
祝融嘴角阵阵抽搐,“这怎么可能,容王爷,其实挺男人的。我跟在太子身边多年,身边都没人说他有女姿。”
“哈,你傻了啊,容王爷那么凶,谁敢跑到他面前说他像个女人!”叶如蒙笑眯眯道。
祝融手紧握成拳,才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哪里像女人了?根本就不像。
“咳,我觉得容王爷不像女人,一点都不像,他比太子还像男人。”祝融正色道。
“当然不像啦,他平时那么凶,你说他哪天要是温温柔柔的,那就会像了。你说他对着太子是不是温温柔柔的?”
“不是。”
“好吧。”叶如蒙耸了耸肩。
祝融心塞,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现在好像没那么怕他了,竟敢在私下里开起他的玩笑来了?
“你现在不怕他了?”
叶如蒙想了想,抱住了他,“在你面前不怕!我知道你会保护我,我不怕他!”
祝融抱着她,心中如同翻了五味瓶一样复杂,不知是喜是忧。
“诶,”叶如蒙松开他,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呀?你是姓容,还是名字就叫容?”
“容,我的名字就叫容。”
“容。容……”叶如蒙唤了几次,便觉得有些顺口起来了,又拉着他聊了许久的家常。
夜色渐深,她又身处于黑暗中,不知不觉便犯起困来,打了个呵欠继续道:“滚滚小窝都不够睡了,现在都跑出去外面睡了,我琢磨着找人给滚滚编个大大的竹篮,你说好不好?”
“好。”
“嗯,你说天气冷了,要不要给滚滚制件小衣裳……”
“蒙蒙。”祝融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她。
“嗯?”
“我们还没亲亲。”
“啊?”叶如蒙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祝融封住了唇。他都快憋死了。
比起之前,这次亲吻祝融显然是熟练了许多,亲着亲着便收紧了她的腰,将她人都提了起来,叶如蒙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忙用力推开了他,大口大口喘着气。
“蒙蒙,要换气。”祝融抹了抹唇,一脸满足。
“谁说我不会……”
祝融继续封住了她的唇,他还没亲够。
也不知他亲了多久,叶如蒙整个身子都酥软了,她觉得嘴巴都被他亲麻了,可他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她的嘴巴,真的有那么好亲吗?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而且这一个吻,也吻太久了吧?叶如蒙推开了他,“好了!”她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嘴巴都快让他亲破了。
祝融抹了抹嘴,咽了咽口水,他感觉怎么亲都亲不够,现在的他全身燥热得不像话,气息都重了许多。
“别亲了,”叶如蒙嘟喃道,“还说亲一下,你这都不知道亲了几百下了。而且……你腰上是不是挂了玉佩,咯得我好疼。”不知道什么东西,硬邦邦地硌得她小腹生疼。
祝融没说话,抱紧了她在她脖间重重亲吻了一下。
“嘶……”叶如蒙推开他,他却抱得更紧了,吸住了她的脖子,好一会儿才松开了她。
叶如蒙摸着脖子,有些委屈,“你咬我脖子做什么。”
“蒙蒙。”祝融喘息着,只唤了她一声,便没再开口说话了。
次日,叶如蒙起床后,紫衣见了她脖子上的红痕,连忙给她换了一件立领小袄,叶如蒙对此浑然不知,只当是天冷了,正常穿衣。
“姑娘,你脖子。”紫衣提醒她,指了指自己的脖间,给她拿了一柄铜镜。
叶如蒙接过一照,惊讶道:“呀,我脖子怎么红了?”白皙的脖子上有一朵红痕,显眼得很,她忙伸手摸了摸,可是不痛也不痒,这倒奇怪了,也不知是被什么虫子咬的。
见叶如蒙还不明白,紫衣只能低声道:“主子昨夜,亲你了?”
叶如蒙脸一红,“你怎么知道?”她连忙对着镜子摸了摸嘴巴,是不是她嘴巴看起来很肿?难道肿了一个晚上?都怪他昨晚亲得太厉害了。
紫衣掩嘴一笑,“昨夜,主子是不是亲你脖子了?”
叶如蒙一听,脸燥热得利害,忙收起了镜子,用手挡住脖子,小声嘟喃道:“昨晚他咬我脖子了。”
紫衣笑道:“姑娘,这是亲出来的,不是咬。”
叶如蒙眨了眨眼,似有些明白了,可是又觉得羞死人了。他们两个昨晚做了什么,好像全被紫衣知道了,这叫她怎么能不难为情。
紫衣笑笑,没说话,只帮她梳理着柔顺的长发。
“咦?哪来一只簪子?”正在整理床铺的蓝衣从枕头下翻出了一支百合簪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