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送我的，你要是喜欢，晚上我找他问一下。”

“嗯。”程雅茹双手塞进兔子的肚子里, “好暖和！”

江城夏季和冬季都很漫长，反而是春秋，一眨眼就过了。

十月初还能穿单衣，到十一月初就穿上了棉袄。

空气湿润，藏着寒意，就算没有风，也冻得人发抖。

随着苏瑜将热水袋带到教室，不少同学纷纷准备起来，热水袋、电热宝，还有手套这些基本的保暖物品。

程雅茹抢了几天苏瑜的兔子，直到她买的到货了才放过苏瑜。

苏瑜的手套也是新买的，她一共买了五双，她自己、姜路予、时淼、程雅茹和林园各一双。

姜路予收到礼物的时候本来很高兴，结果第二天上学，眼睁睁看着苏瑜一人送了一双同款手套，脸色黑了一整天。

苏瑜在姜路予的低气压下龟缩许久，到晚上终于忍不住，可怜巴巴的问姜路予为什么生气。

进了冬天，苏瑜受了不少，原本肉呼呼的脸蛋尖了许多，眼睛看起来更大，一脸担忧害怕的看着姜路予，姜路予再大的脾气也不好发。

姜路予沉声说：“没什么。”

“真的吗？”苏瑜不太相信，一脸狐疑。

“不然你来说说，我为什么生气？”姜路予转过身子，直视苏瑜。

苏瑜垂着头：“我就是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所以才来问你的嘛！”

她抬起头，拉着姜路予的衣袖：“路予哥哥，你告诉我好不好？不然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我不知道，万一我下次又说错话，做错事，你不是又得不高兴？”

姜路予冷哼一声：“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小气？”

“那……”苏瑜眼珠子转了转，笑起来，“你下次不许给我摆脸色哦！”

她一脸促狭的看着姜路予，姜路予心里的郁闷散了，脸上化冰。

他想着苏瑜的话说的的确有道理，苏瑜明显没有长那根筋，他要是不说，也许苏瑜真的永远不会明白。

姜路予轻咳一声，提醒说：“手套。”

“手套怎么了？”苏瑜一脸茫然，“应该不会不好呀，雅茹和林园都说款式好看，而且保暖呢！”

“你昨天没说手套是批发来的。”

“不是批发啊！哦！”苏瑜恍然大悟，“路予哥哥你是觉得我送的太多，不够特别？”

姜路予脸色沉沉，不吭声。

“原来是这样啊！”苏瑜说着，捂着嘴巴吃吃笑起来。

她笑的一脸狡黠，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满是调侃。

姜路予这才明白过来，中指拇指曲起，狠狠弹了一下苏瑜的额头：“你敢逗我！”

“不敢不敢！”苏瑜连忙捂住额头，她皮肤白，姜路予弹这一下，苏瑜额头已经红了一块。

她从下往上看姜路予，讨饶说：“我错了，你看我给你打条围巾赔礼怎么样？”

姜路予面色淡淡：“不诚心。”

“哪有，我很真心诚意的！”苏瑜强调说。

姜路予脸色稍霁，却偏偏说：“心意到了就行了，高三学业这么紧，打毛巾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