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懂礼貌。”阮岩偏头看角落里的陶凝,“婊子生的孩子都这样吗?”
陶凝将唇咬出了血,却不敢吭声。
阮恬眨了眨眼,笑:“别把婊子挂嘴边,你妈听了要生气的。”
阮岩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狞笑着开口:“这嘴变厉害了啊。”在陶凝的抽气声中,弯腰将阮恬拉起来,右手用力抓着他肩膀,“因为找到了靠山?是那天晚上见到的那个男人?行啊你,来,跟哥说说,你和他什么关系?”
“想知道啊?”阮恬扯出一个笑来,“偏不告诉你。”
“啧,一点都不可爱了。”阮岩松开他,掏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擦起手来,“唔,那男人看起来挺有钱的样子,我猜你肯定是为了钱去卖屁股,对不对?”
阮恬没吭声。
“看来是猜对了。”
阮岩笑起来,隔着手帕捏住阮恬下巴,向上抬,目光在他脸上梭巡一圈:“哟,仔细一看这张脸还真挺不错,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他凑到阮恬耳边,“瞧你这一身骚气,被搞过了吧?”
阮恬没理他,他也不生气,坐了回去,笑得更开心:“你不说也行,反正有没有被搞过,脱了裤子一看便知。”
话音落下,站在阮恬身后那保镖模样的健壮男人一把将阮恬从地上拎起按墙壁上。
阮恬脸色发白,脊背一阵阵发凉:“你想干什么?”
“怕什么呀,又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脱衣服了。”
陶凝突然看向阮岩:“你说什么?”
阮岩拍了下手,语气夸张:“啊,忘了跟你说了,再怎么样他毕竟也是你的儿子嘛。”
“阮岩!”
“唉,别人家的孩子受了委屈都是第一个找妈妈说的,你为什么跟别人不一样呢?是因为从小就被骂野种的原因吗?真可怜。”阮岩说着扭过头,笑眯眯看着陶凝,“没事,他不说我来说嘛,我很愿意说的。”
陶凝盯着他,下颚绷得死紧。
“你们住进我叔家的那几年,我经常和你儿子玩,去哪儿都爱带他,连做作业都要叫他去我家,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喜欢他?哈哈哈胸大无脑的女人说的就是你啊!还有经常去我叔家找他的那几个同学,他们根本就和他不在一个学校,你不知道吧?哈哈我想起来了,你还当着我们的面让你儿子跟我们好好玩,你知道我们是怎么玩的吗?”
阮恬额头用力抵住墙壁,闭上眼。
“我们将你儿子的头按马桶里,一遍一遍冲水,往水里吐痰叫他喝,叫他跪地上用膝盖擦地板,还把他衣服脱光了,内裤塞他嘴里,往他身上倒牛奶,给他拍裸照,有意思吧哈哈哈,听起来是不是很刺激?哎你别哭呀,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别伤心,虽然以前那些场面你是没机会见到了,但没关系,今晚可以给你看一些更刺激的。”
阮岩一扬手,按着阮恬那男人一把将他裤子扯下。
“住手!”陶凝扑到阮岩脚边,满脸泪痕,急声哀求,“都是我的错,是我,跟我儿子没关系,你想做什么冲我来……我还你钱,你给我两天时间,我把二十万还给你,一分都不少,求求你,放了他。”
“我阮岩是谁啊,我缺这二十万?”阮岩一脚将陶凝踹开,“当初赶你们出门时我就说了,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们,我见一次打一次,是你们上赶着找揍,怪我咯?”
陶凝又扑上去抱他腿,满脸灰尘,狼狈不堪:“我走,我现在就带他离开这座城市,永远不再回来,绝不会再碍你的眼,我保证!”
阮岩又一脚将她踹开:“你那手都被几个连的男人摸过了吧,恶不恶心啊,少他妈碰我!你这女人脑子里装的是屎吧,你们走了谁来还钱谁来陪我玩!”扭头朝按着阮恬的黑衣保镖大吼,“不叫你就不动啊,快点脱光,还等什么!”
这时突然一人从外面冲进来,阮恬认得他,是那天晚上那个鼻钉男。鼻钉男鼻梁上还贴着纱布,一脸惊慌:“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