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如果不是有苏安在,有希望在,阁下只怕早就崩溃了,他现如今坐镇k国,做起了最无望却最有希望的等待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和责任,此刻陪在苏安身边的人该是阁下才对。
他和苏安一直都是很理性的人,不会因为爱恨失去理智,也许会有失控的时候,但是很快就会冷静下来,认真的去思考事情。
徐药儿看着苏安,细碎的阳光在她脸上闪烁跳跃,落在她素净的容颜上,皮肤白皙,没有如花女人脸上应有的红润。
徐药儿心思柔软,温声道:“苏安,我知道你的心碎了,也许已经被现实给掏空了,但阁下很担心你的身体状况,我也担心,所以让我留下来吧!旅途中带个医生,总比轻装上路要来的保险,你说呢?”
“我好像也是一个医生。”这话含有喟叹之意。
徐药儿淡淡提醒:“曾经。”她并不担心这两个字会伤害到苏安,苏安又岂是那么轻易就能被人伤害的。苏安早就面对了这个现实,一直以来不甘心的那个人反而是她。
苏安说她不想当医生了,其实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清楚,舍弃是被现实所逼,很多时候更是一种无可奈何,如果能够走进手术室,苏安又怎么会脱下那身白大褂呢?
苏安嘴角勾笑,抬手轻抚自己的额头,“我忘了,我不当医生很久了。”
“说起医生,我想起来一件事情。”
苏安静静的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s国最近似乎和我们国家往来密切。”
苏安皱眉,心知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是她没有想到楚衍竟然还没有放弃,那个昏迷五年的植物人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吗?那白素呢?
想到白素,那样一个超凡脱俗的传奇女人,在政界和军事上叱咤风云,想不到在婚姻中却一路磕磕碰碰。
她和白素两种人生,同样的坎坎坷坷。
徐药儿挑眉:“看你的反应,似乎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过了几秒,苏安问:“萧何怎么说?”
徐药儿很无奈:“阁下说我的医术和你不相伯仲,反正意思就是让我代你去s国。”
“然后呢?”
“我受命于阁下,他让我去,我哪能不去?我亲自调研了唐天瑜住院以来的所有资料,回国后跟老师商量,老师以前也尝试过医治唐天瑜,连老师都没有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生平第一次灰溜溜的回国了,你没见我当时的丢人样,这辈子都不愿再回忆第二次。”
“很棘手吗?”问的有些漫不经心。
徐药儿难得神情很凝重:“国际上很多脑科专家都束手无策,连老师都无计可施,你说棘手不棘手?”
“那可真遗憾。”苏安笑。
徐药儿撇撇嘴:“唐天瑜最近状况很不好,身体有些器官开始出现衰竭的迹象,楚衍不请你出山,只怕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就算我能拿的了手术刀,也并不见得我就敢冒险给唐天瑜动手术。”最后,苏安说:“药儿,我不是神。”
苏安说完这句话的第四天,她才意识到她真的不是神,因为成神的那个人是白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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