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御医可不可以外出接私活?”大概觉得私活有些用词不当,苏安想了想,换了一种说法:“我的意思是,徐药儿是皇家专属医生,除了给你看病之外,可不可以适当的时候给别人主刀做手术。”
萧何眉眼不动,但是他想他知道她的想法了。昨天ann昏倒,他在她昏迷的时候,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只是他没有想到她会因为魏诗夏和养***优的事情,触动会那么大,她拒绝主刀救治。想起那次宴会上她救治那名吞食年糕的窒息商人,握着刀片时手指间有着细微的颤抖……萧何不由微微皱起了眉。
苏安在等他回应,所以一直注视着萧何,见他眉头微皱,眼眸微沉:“不可以吗?”
“可以。”收回思绪,静静的看着她。
松了一口气,她说:“我想请徐药儿给魏诗夏女儿优优主刀,你可不可以以你的名义让她出手帮忙。”徐药儿上学的时候就跟她是死对头,她出面的话,只怕会比较麻烦。
况且当年能够主刀这类手术的人,除了她和老师唐纪之外,就只剩下徐药儿了。
徐药儿的能力,她还是很欣赏的。如今她不能说服自己走进手术台,而老师早已弃医退居清屏,她总不至于开口请老师出山吧?想来想去,就只剩下一个徐药儿了!
“……也不是不可以。”萧何俯身额头蹭了蹭苏安的脸颊,低声叹道:“只是ann,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她在说正事,他似乎“小动作”太多了一些。
他眼眸幽深的看着她,认真的说道:“我身边离不开医生,徐药儿如果接手动手术的话,只怕一个月内是回不来了,这么一来,我倒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国会和内阁成员能不能坐得住,我就不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微愣,这个问题,她还真是没有想过。
萧何温柔语调不变,缓缓说道:“徐药儿给优优治病,你无聊的时候可以去总统府充当一下我的医生。”
“呃?”苏安在他怀里瞬间坐起身,脊背挺直,下意识拒绝道:“我不行。”
萧何惋惜道:“那这件事情就难办了。”
苏安看着萧何,甚至怀疑这是他给自己下的套。她起的头,然后他就见招拆招,很快就挖了一个大坑,等着她跳下去,可是他的表情是那么的自然……
萧何坐在沙发上,感受到她的视线,不由轻轻一笑。
苏安缓缓垂眸,她知道像萧何这种身份的人,想要找到一个可以信任的王室御医,通常是需要时间调查和心力磨合的,徐药儿一走,势必需要有人补上这个空缺才行。
但一时就像萧何说的那样,他有意让徐药儿帮魏诗夏母女,却没有办法抵住国会和内阁成员的悠悠之口。
毕竟,总统的身体安全一直都是众人的焦点。
“……让我考虑一下。”终于,她轻叹开口。
萧何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好,我不急。”
苏安微微皱眉,可是她急,魏诗夏和优优都很急。
那天谈话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只记得萧何轻轻的吻着她,炙热霸道的吻让她一度差点窒息。纵使是在沙发上,纵使是在那样一个午后,他也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他要她,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和简单的话语眼神,都能将这种战火蔓延到整夜。
苏安觉得,她在萧何面前是无所遁形的。
而萧何呢?苏安被动的时候,他想狠狠的占有她。苏安看着他满头大汗,嘴角含笑的时候,他只会越发变得难以自控。
当他进入她的时候,苏安眉眼沾染了些许风情,仍是没有闭眼,静静的看着他。她似乎觉得能够在床上轻易便驾驭得了萧何,是一件很愉悦身心的事情,不过的确是……愉悦身心。
对于苏安眼神中的意味,萧何不会不清楚,目光亦是直盯盯的落在苏安的身上,两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最后是萧何先笑了。
苏安止住冲口而出的喘息声,气息略显紊乱的问他:“笑什么?”
“我下午不去总统府好了。”
“不行,我累了。”她只差没有直接推他起身了。
萧何笑,低沉的笑声听起来很优雅:“夫人,我的意思是我在书房办公,你想到哪儿去了?嗯?”
“萧何,你……”
苏安没说话口,只因他扣着她的腰,迫着她迎合他的身体,
萧何技巧一向高明,当破碎的呻~吟声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时候,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萧何眉眼间笑意点点,只是在看到她为了不发出声音轻咬她唇瓣的时候,有些不悦了,低头耐心的描绘她的唇形,直到她放松下来,才对她说:“不要咬自己。”
这句话,萧何可算是戳到了蜂窝。谁料想,苏安蓦然搂着他,然后咬住了他的肩膀,简直有些咬牙切齿了。
不怪她,是他说不让她咬自己的,那她咬他总可以吧?
最初的疼痛过后,萧何笑声微喘:“下次咬我之前,跟我事先说一声,我好告诉你肩膀哪个地方咬起来不磕牙。”
这一次,苏安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关于爱情,反过来念就是情爱,而情爱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性。
说句很直白的话,关灯之前男女之间是爱情,关灯之后,那就只能称之为情爱。
她对萧何有恨,却接受他的身体,这其实也是一种堕落。只不过她的堕落很合法,有法律保护,而别人的堕落,只因为少了那么一张纸。
可就是这么一张纸,她成为了萧何的妻子,而一个丈夫能够赋予妻子的一切,萧何似乎正在一点点的尝试送给她。
今天一整天,家里都很平静,没有一个电话,可是苏安知道应该有电话找她的。
依魏诗夏保护优优的态度来说,她早该打来电话了,如果没有打来,那就只能说明一个原因,萧何吩咐人把电话和魏诗夏都拦截下来了。
她微微摇头,萧何这么保护一个人的姿态,如果用在三年前,或是她最脆弱,最需要他出现的时候,她和他又何须走到如今这份田地?
微微叹气,释然轻笑,一切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