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集矮种、荷瓣、素心、金花于一体很多养兰人梦寐以求的就是天逸荷。
海伦吩咐普森把天逸荷送到苏安和萧何的卧室,然后摘下白手套,对苏安说:“我们现在是一家人,这是雷打不动的事实,既然这样,我们何不试着和睦相处?”
这大概是海伦夫人最大的示弱了,为了他的儿子,她不得不示弱。也可能这只是海伦夫人在为她自己寻台阶下,毕竟一味决裂疏离的话,最后得不偿失的那个人只会是她。
她一向都很聪明,最起码能屈能伸,就是这一点,苏安一辈子都自愧不如。
回到房间,那盆天逸荷已经被普森摆放在了卧室里。
“不喜欢的话,可以移出去。”
苏安静静的看着兰花,淡淡的笑,语气轻巧,“不用,房间有花装点,多了些人情味。”如果被海伦知道的话,恐怕又要不消停了,更何况海伦毕竟是低头让步了,她也总该适可而止才对。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她想起中午的宴会,转身看着萧何,他背对着身后的阳光,唇角微扬,目光沉静的看着她。
“,和睦相处真的很难吗?”这话他不知道是代替海伦问的,还是帮他自己问的,所以苏安一时无法回答。
上午阳光温暖,萧何沐浴在光华里静静的站在她的面前,俊雅的近乎完美。
苏安面向光,有些睁不开眼睛,然后眼前一暗,却道是萧何挡住了那束光,这么一来,萧何的神情,她有些看不清楚了。
“这一辈子是不是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了?”
“理论上是这样。”话语还是保守了,他不想说的太坚定吓坏她。
“……我总要慢慢来。”她不敢保证什么,但已经是一种无言的让步和妥协了。
“时间,我有。”
身体被萧何紧紧抱在怀里,火热的唇重重贴上,温柔中带着激动般的癫狂。
苏安轻叹,他似乎不在乎场合的亲她,已经成为习惯了。
既然是午宴,苏安自然不能穿的太随意了,她挑选了一袭合身的酒红色长裙。看着镜子,镜中的女人面容艳丽,好像盛开的花,带着几分诱惑和几分诡异。
因为诡异这个词,苏安笑了。
萧何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具有冲击力的酒红色,将苏安衬托的异常成熟和独特,充满着魅惑力。
她低头在整理适才试穿过的衣服,有些需要叠放起来,但她叠衣服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过程很不专业,最重要的是衣服叠到最后也不美观,无非是看起来像是叠过罢了。
“这种事情让佣人做就好了。”萧何终于还是没忍住,走到她身边坐下。
她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整理:“我喜欢自力更生。”果真是少爷!
他见她很快又把一件衣服叠好放在一边,好笑的看着她:“你确定你是在叠衣服吗?”她只差没有把衣服胡乱揉成一团了。
苏安微微皱眉,停下动作,有些不悦的看着他:“我确定我是在叠衣服,而且我这些年都是这么叠的。”苏安认为萧何根本就是在说风凉话,她哪里叠的不好了,至少面积比之前小了很多。
脖子上被萧何轻轻咬了一口,不痛,但是一定会有些红。
她正想说话,萧何却从身后搂着她,握着她的手,轻叹:“衣服不是这么叠的。”
“你会?”半信半疑。
“嗯。”他下巴支在苏安的肩膀上,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
她没说话,因为她不相信。
“我教你。”
对待苏安,萧何是很有耐心的,搂着她,手把手的教她怎么叠衣服才好看,事实证明,萧何不但会叠衣服,而且叠出来的衣服还很整洁好看,
苏安想,她的脸一定有些红,最重要的是很尴尬。果然话不能说的太满,所幸萧何并没有看到她的窘态。
她又哪里知道,萧何教她叠衣服的时候,眉眼间带着浅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