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儿子嘿嘿笑了起来:“我就说嘛,咱村里的姑娘,我就瞧上你了,又温柔又听话!”
谢冬清的手碰到了鱼叉,她垂下眼,却对上了梅阁的目光。
谢冬清差点惊叫出来。
梅阁悄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试着轻轻动了动尾巴。
仍然疼,但比刚刚好多了。
梅阁轻轻吸了口气,指了指鱼叉。
谢冬清一愣,点点头,默默把鱼叉推到了他手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吉日,一年一次的生日,和老孔一天,哈哈哈。
所以必须放上我的贺礼:小剧场!!
————————关于吵架——————————————
婚礼上,谢冬清曾经发表过自己对于婚后生活的构想。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起生活。吃饭睡觉打豆豆什么的,偶尔闲得慌了,就吵吵架,联络一下感情。”
梅阁:“……”
此言一出,不仅是新郎,众位亲友全都沉默了下来。
之后,不知哪位女士先笑为敬了,于是大家一边鼓掌一边乐。
梅爸乐道:“这姑娘哈哈哈哈哈哈。”
谢父对谢母说:“我就说她不靠谱吧!!这场合能这么说吗?!”
谢冬清一脸问号。
大家都在乐什么?这不是夫妻生活常态吗?!难道你们不吵架?我这是幽默的说法,你们笑点怎么这么奇怪?
婚后第一次吵架,是因为家里的猫病了。
谢冬清送猫去医院,焦急地给梅阁打电话,全部未接。
待梅阁回电时,谢冬清已经炸毛了:“梅元朗!你买手机是当闹钟用的吗?这要是家里着火了,你是不是要等我和心肝儿全都化成灰才回电话啊!”
“我今天出庭,才看到。”
“那你怎么不早说?!开庭之前打个电话说一声会掉肉吗?会吗?!咱俩是不是早就商量好的,你要是出庭提审就提前跟我打招呼我找不到人也没这么着急,这是不是你之前说的?!”
梅阁感受到了她的怒火,问:“……你闲了?”
谢冬清:“啊?啥?你说啥?你刚刚有说话吗?”
“有。”梅阁道,“我问你,是不是闲了?”
“你大爷的!”谢冬清噼里啪啦一通联想,终于想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梅阁你敢讽刺我!!你来!你来!你现在就来!咱俩来撕!!今天不撕赢你,我跟你姓!”
“你等着,我刚从法院出来,这就打车过去,大概二十分钟,你可以先写个开撕预案,以免到时候撕不赢我,垂头丧气回家跟你爸说要改姓。”
“你丫还讽刺我!!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谢冬清下战书,“你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要改姓!”
最终的结果。
是梅阁和谢冬清双双九十度鞠躬……向戴着伊丽莎白圈,冷漠看着他俩的猫主子——心肝道歉。
因为二人理论的时候,吵到了猫,猫主子一不高兴,炸毛跳了起来,赏了每个人数十下猫拳。
很久以后,谢冬清在微博上随手写了条内心状态:最近闲的都要长毛了。
过一会儿再刷,发现有两条评论。
第一条:“那就找梅哥吵架去啊23333!”这是卫坤。
第二条:“想吵架吗?你想个话题,我回去跟你吵。”这是梅阁。
哦。
谢冬清关掉微博,看了眼日历。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玩这个梗,有意思吗?哼!
——————关于睡前故事————————
刚结婚时,谢冬清发现,梅阁搬来的一堆司法专业考试用书练习题中,混着一本画风完全不同的书。
安徒生童话。
薄薄的一本,封面上面画着一只穿着衣服的大老鼠和缝补白裙子的金发女孩,原本白色的封皮早已泛黄,看来这本书年代久远。
谢冬清好奇问他:“这是什么?”
梅阁以为她问封面上的图,高兴回答:“拇指姑娘。看不出来吗?你是不是把安徒生童话都忘光了?要不要我给你讲?”
谢冬清:“……”
她好像……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梅阁,眼睛都亮了。
于是谢冬清回答:“没看过,你给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