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跟山药干上了。”江朝云又说。
沈沅又“噗嗤”地笑出来了,“山药?那多痒,再说你可比山药粗。”
江朝云便又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你脑子里整天想得就是这个是吗?”
沈沅便说,“你难道不是?女人在你眼里不就是个工具?”
江朝云便眯了眼睛,不再看她。
说完,沈沅又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了,她不吃主食,就吃菜。
江朝云闭着眼睛,听到筷子碰到盘子的那种脆响,就觉得非常动听。
她家的盘子肯定是那种很好的陶瓷,极细腻,极脆的那种,碰一下,就有回响,江朝云有些眼睛闭不住了,他又睁开眼睛,看向她。
“什么时候学的做饭?”江朝云无比诧异地问到。
“从小就会。我爸是二级厨师,我从小跟他学的,做个家常便饭也就够了。”沈沅边吃边说,“这道水煮鱼,我用了上好的草鱼,特意用的郫县的豆瓣酱,豆芽也都选用新鲜的,很好吃。哦,上次,你看到邓澜在我的房间里吃饭,是我做的,不是他。”
沈沅边看着桌子上的菜,好像在挑拣那一道更好吃。
江朝云听到这句“是我做的”,脸色就黯了,“那你为什么说是他?”
“我怕你知道我会做饭,以后也会让我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这个人,从来都不体贴,肯定会说‘去给我做饭’,我受不了这种气。”沈沅又说。
她在吃虾仁,北美大虾仁,用料酒和蚝油还有各种料拿了,入味儿,特别好吃。
不多时,沈沅就吃完了,她去厨房把碗刷了,出来的时候,吃了句,“今年没有新戏上映,胖点儿就胖点儿吧,最多锻炼锻炼,没所谓了。”
她已经把围裙摘了,露出她纤细的锁骨,还有锁骨链。
走到了江朝云身边,便坐在了他的腿上,攀住了他的脖子。
,“怎么?不想履行义务了?”
“怎么会?”沈沅娇嗔地说到,“我每次可都是非常配合的,是江总您不来,我还以为您忘了我呢。”
江朝云低头看了一眼,“怎么这么喜欢红色了?”
他和沈沅说话,向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态度,根本不是平等的,是那种嘲讽的,戏谑的口气,带着不在意和不在乎。
“今年我本命年啊。江总,您不知道吗?”沈沅很诧异地问。
这几个月,铺天盖地都是沈沅的广告,即使江朝云不想注意,也不得不注意。
沈沅宣传某片走红毯,代言人,穿得都是礼物,露背的,露腰的,都是露给全天下男人看的,估计这个背,也被不同的人摸过。
“也是。江总不需要关心。”沈沅假装伤心地说了一句,额头靠着江朝云的额头,仿佛特别委屈地说到,“反正,我死了,伤了,江总都不会关心的,你就关心性福不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