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语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种种,以及她和孩子说的话。
“没吓到你吧,宝宝,那是你爸爸,别怕——不要怕。以前从来没有,第一次,别怕,千万别怕。”
乔诗语在心里默默地和宝宝说的。
这是乔诗语怀孕以后,和江延远的第一次亲密关系。
乔诗语怕宝宝不知道,会吓到她。
乔诗语直觉,肚子里是一个女孩。
乔诗语又在床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便起床了。
已经九点多快十点了。
桌子上摆着小米粥,糖饼,各种小菜还有茶叶蛋。
罗妮应该吃过饭了,不在客厅。
“乔小姐,我吃过了,你的我都给你热好了。”罗妮说到。
乔诗语“嗯”了一下,隐约还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
可能昨天的事情太突然了。
而他,只顾着发泄。
乔诗语吃的很慢。
罗妮回了自己的客厅,给江景程写乔诗语今天的情况。
她斟酌了良久,措辞了良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写。
毕竟她是个女人,怎么向江景程这个男人说昨天他的三公子和乔小姐发生了关系了呢?
这可犯难了。
想来想去,罗妮写:今日傍晚,三公子来了,整夜都没走,乔小姐的房间里传出来声音。
这就够明显了。
江景程的智商,自然明白,他看完了,便冷哼一声,看起来老三的魂儿都挂在那个女人身上了。
她才来了第一夜,延远便夜不归宿。
他也是服气。
只怪自己的儿子不争气,江景程只回:我知道了。
看起来,乔诗语是欲擒故纵了。
本来江景程是乐见江延远和孟昭华在一起的,不过随着事情的发展,孟昭华的狼子野心逐渐暴露,江景程在怀疑自己眼光的同时,也觉得延远不娶孟昭华是正确的选择;而对乔诗语,江景程现在觉得她欲擒故纵的想法比较多。
他给了一条杆子,乔诗语便开始往上爬了。
所以,对这两个女人生的孩子,他都不看重。
孩子的妈很重要。
曾经逼着别的女人打掉过自己的孩子,所以,他对于哪个女人掉了江家的某个孩子,并没有多少的骨肉亲情。
虽然乔诗语的孩子和孟昭华的孩子都姓江。
……
乔诗语来丰城的时候,掌珠已经知道了,是江延东告诉她的。
掌珠觉得,她理应请乔诗语吃个饭,乔诗语说了,是为了还她的人情。
掌珠并不认为一个人可以改变地这么快,昔日乔诗语的形象还一直在她的心头,那时候的乔诗语,是一个爱钻营的人,阴森可怕,今日,好像还是爱钻营的——
乔诗语答应了,她很想见掌珠,又怕见掌珠。
就像怕见江延东一样。
过去的一些人,她统统都不想见。
这让她想到过去。
掌珠约她在一家甜品店见面,两个人吃着巧克力。
掌珠说,“多吃巧克力,生出来的孩子会常笑哦。”
乔诗语点头笑了笑。
“你的到来,我很奇怪,也很感激,你的目的,延东已经告诉我了,谢谢你。”掌珠说,别的她没说,她又怕乔诗语背后有什么目的。
比如,乔诗语来丰城,抱着一个拯救掌珠的态度,实际上做的却是“和延远越走越近”目的,掌珠的怀疑和江景程是一样的,都认为这个女人实在打着掌珠的幌子欲擒故纵。
“谢什么,是我对不起你。”乔诗语说到。
“你没对不起我。你以后小心点儿。孟昭华虽然智商不高,但手段生猛。你别着了她的道儿。”说完,掌珠便走了。
留下乔诗语一个人,她并没有怎么把孟昭华放在心上。
掌珠对她的怀疑,她也能看得出来。
那日,乔诗语在家的时候,孟昭华上门了,一上来就气呼呼的样子,好像要扇乔诗语的耳光,手腕刚刚抬起来,便一把被乔诗语握住。
乔诗语小时候是干过农家活的,体力自然不是孟昭华这种娇小姐能比的。
被乔诗语扼住了手腕,孟昭华多少有些气急败坏。
“你松开我,松开!”孟昭华说到。
乔诗语看着孟昭华,“孟小姐,有事说事,在我这里,泼妇那一套是行不通的!进来说话。”
“家丑不可外扬啊?好,你不让我说,我还偏就在这里说——”孟昭华站在门口,一副要把事情搞大了的架势。